“我说，我说，别闷死我！”
终于恳招了。
霍去病之前和石头已经商量好了，不能遇到事情就打打杀杀，打打杀杀有时候反而解决不了问题。
有的人怕吓唬，能吓唬的就吓唬。
所以，霍去病想了这么个法子。
利用现场材料，直接把纸当刑具，只要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那人确实不傻，石头把那叠纸往他脸一摁，他就明白了。
废话不多说。
霍去病直接问他。
“谁派你来的？”
这样一个柔弱书生模样的人，谅他自己是不敢来的，背后一定受人指使。
“我，我是自己来的。”
“胡说，就你？！”石头怒了，作势就要把那叠纸再放他脸。
“别，别，我说，是县令大人。”
屠夫县令？
石头纳闷了。
“公子，这个县令怎么能这么做？”
确实，之前霍去病和县令约好了，他负责平息谣言，县令负责后续宣传。
只是，事件发展的过于顺利，还没用到县令呢，霍去病有纸的事情就已经传开了。
县令的作用没发挥到，估计是着急了。
“县令让你来干什么？”
“他让我来看看你们是怎么造纸的，回去后告知他。”
“那你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过来？”
霍去病好奇，等了一天，这人为什么傍晚了才来。
“因为人少，你们发现不了我！”
“那你也看不到造纸过程呀！回去怎么复命？”
“啊？我忘了！”
那人一拍脑袋，做出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
石头看着那人的表情，哈哈大笑。
霍去病也改变了之前阴鸷的表情，蹲下身去，问道。
“你又是谁？”
“我是县令的文书。”
“我次去县衙没看到过你。”
“我也没见到过你呀！”
哈哈，哈哈。
霍去病大笑起来。
从这人的言谈举止看，这个人要么就是毫无心机，要么就是心机太深。
“好，我看你也坦诚，今天你爬墙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帮我做两件事情。”
“只要不是违法犯纪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你刚刚爬我们家的围墙，难道不是违法犯纪？”石头把他拉起来。
“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人满脸通红，看着似乎确有难言之隐。
“我不为难你，事情很简单：
一是，回去告诉县令大人，我没忘了他。
二是，你要挨一顿打！”
“挨一顿打？”
那人以为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公子不是说，既往不咎吗？怎么还要打我？”
“我没说真打，做做样子。”
“那好，我听公子的。”
霍去病看着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文书，虽在县衙任职，衣衫却非常朴素，衣角还有破洞，想是家境贫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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