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可别听她胡说,我们真的没什么,不信你问陆重阳!”
秦淮茹心底气得要死,自己怎么就把秦京茹这个瘟神找了来。
现在赖在她家里不帮忙不说,
还是个恋爱脑!
成天就会给她找麻烦事!
“三大爷我看得清清楚楚!”秦京茹大声反驳道。
“陆重阳你怎么说?”三大爷问道。
“三大爷你问我啊,我也不知道啊。”陆重阳状似为难的道。
“你不是当事人吗?你能不知道?快点说。”阎埠贵出来只披着个外套,并不没打算在门口就久待。
“三大爷,秦淮茹她是来找我借钱的。”陆重阳回答道。
话还没说一般,旁边秦淮茹就抢了过去,
“看吧,我说没什么吧!三大爷,你也知道我们家之前和陆重阳闹了点矛盾,我这借钱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才叫京茹装见的。”
“你借钱?你借钱用得找拉拉扯扯吗?!我可是看见你……”
秦京茹终究还是个没嫁人的年轻姑娘,
当着三大爷的面,说到这里也好意思再说下去。
“陆重阳,你说!究竟怎么回事?就别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大冷天,站着这外头,你们不怕冷,我还嫌冻呢。”
“三大爷,这我也说不出口啊,秦淮茹是来借钱的不假,可谁知道她竟然趁机对我……”陆重阳欲言又止,后面的话更是引人遐想。
“三大爷,后面的话我是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您就别问了。”
“看吧!看吧看吧!三大爷,我就说我没看错!你们不是有那个全院大会吗?赶紧把大伙都召集起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秦京茹!我是得罪过你,还是少你吃喝了?!用得着这么,这么对我一个寡妇。”
秦淮茹委屈起来,又一次哭得梨花带雨。
“还有你,陆重阳!你一个大男人我能把你怎么找?还是在这院子里!”
阎埠贵和秦淮茹是多年的邻居,
秦淮茹是个什么德行,
他能不知道?
只不过,阎埠贵也属于和秦淮茹暗地里有勾连的人之一。
他能帮着秦京茹?
“秦淮茹说得对,她一个女同志在这大院之中,还能对陆重阳怎么着不成?秦京茹,我看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怕是天黑没看花眼了吧。”
“三大爷,你没听见陆重阳也这么说吗?”秦京茹不服气。
阎埠贵一脸大义凛然,
“他哪里说什么了?陆重阳他一个单身汉,又没有处过对象,他懂什么呀?”
“哦,人家秦淮茹同志看他几眼,他就想歪了也是有可能的。但你能说这是秦淮茹对他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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