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让你说你就得说。”
“你不能说朕让你说而你却不说。”
“你这是违抗皇命,快说。”
朱棣真的急眼了。
一句话说一半,那可是会噎死人的。
此时,太子朱高炽傻了。
这都什么情况?
一个人的脚底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百思不得其得,不过看到自己父皇震怒,他只能匍匐跪下。
那是瑟瑟发抖。
“老和尚是想说,他的脚实在太臭了,这都有十天半个月没洗了吧。”
说罢。
姚广孝手捏住了自己鼻子。
也许是心里效应,这南书房里的人都捏住自己鼻子。
朱棣捏着。
朱高炽捏着。
就连那伺候人的太监竟也捏着。
就好像朱瞻星脚真的很臭一样。
“咳咳,这怪不得我,我府的下人都被人杀光了,我衣服袜子都没人洗。”
朱瞻星随便编了个借口。
同时,朱瞻星向姚广孝投去感激的目光。
连自己皇爷爷都没有脚踏七星,更没有紫微帝星守护。
朱瞻星知道自己不能让此事外露。
要不然,这肯定是麻烦不断。
“谁那么大胆?我听说你府就有十来个下人,这些年也太委屈你了。”
朱棣起了恻隐之心。
他的朱家后人在他当皇帝之后无不是奢侈享受,可就唯独自己的这个皇孙过得很清贫。
“禀父王,儿臣进宫就是为此事而来,锦衣卫指挥使纪纲欲加之罪,他说瞻星是劫狱的主犯,请父皇明查……”
朱高炽一五一十的把事说了出来。
一盏茶之后。
朱棣都听明白了。
“把外边跪着的锦衣卫千户给朕叫进来。”
朱棣怒了。
他恨不得一刀砍他们。
皇家威严岂容他们侵犯。
片刻之间,锦衣卫千户全身匍匐跪倒在地。
“说,你们该当何罪。”
朱棣震怒,他拔剑而起。
“皇饶命,这都是纪纲逼在下做的。”
没有过多解释,千户不敢多说。
“你们脑子都进水了?我这皇孙一点功夫都没有,他怎么可能是劫狱之人?”
朱棣一刀砍掉了桌子一角。
似乎在说,再不老实,下一刀砍的就是你。
“禀皇,别的微臣不知道,可十一王爷确实会武功,他一刀就砍杀了纪纲,而且是在纪纲有防备的情况下。”
千户不敢有一丝隐瞒。
要是有一丝隐瞒,那就是个死。
“你是说,你们几个千户绑一块都不是我皇孙的对手?”
朱棣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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