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秋骑车回到四合院。

经过前院三大爷家时,阎埠贵正拿小锤修着他的小马扎。

“小许,等你半天了,又出门接活了?”

阎埠贵可宝贝他这小马扎了,每次钓鱼必然带。

也不知怎么回事,从昨天开始,总晃悠。

“接啥活啊,就是去教徒弟画个图纸。”

许平秋随口编了个谎。

“你不是木工活好嘛,能不能帮忙看看,这总晃,到底是哪出问题了。”

阎埠贵说着,把小马扎递过来。

许平秋接过小马扎,每条腿晃了晃。

立刻就有一股扑鼻的梅霉味传来。

“这凳子经常泡水吧,里面的木头朽坏了,修不了,买个新的吧。”

说完,许平秋便推着自行车往自家院子去了。

“买什么新的,将就着还能用呢。”

阎埠贵像是想验证下自己的想法。

证明许平秋说的也不是全对。

便把小马扎摆在地,一屁股坐了去。

“我就说嘛,钉两颗钉子去,再使两年…”

只听咔嚓一声。

小马扎的四条腿全散架了。

阎埠贵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哟!孩子他妈,快来扶我一把,扭着腰了。”

这下,整个前院算是热闹了。

许平秋回到后院,锁好车。

刚要推门进去,脚却踩到一片碎玻璃。

抬眼一看,右手边的半扇窗户,玻璃全碎了。

不用想,又是傻柱那孙子干的好事。

还没完没了是吧?

行,咱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哟,这怎么回事这个,碎的够彻底的呀。”

身后适时的,传出傻柱挑衅的声音。

许平秋转身,与傻柱四目相对。

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傻柱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找不痛快?”

许平秋并没有热血头,冲去打人。

傻柱不傻,相反,小算计也是一套一套的。

许平秋估摸着,傻柱就是想激怒自己。

一旦动手,他肯定要卖惨装死。

逼着三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批判自己。

最后再讹一笔医药费,好拿去补贴秦寡妇家。

“我看你就是坏事做的太多,天怒人怨,怎么样,窗户被人砸了吧,该!”

许平秋猜的不错。

傻住就是来拱火的。

只要许平秋今天敢动手,他就要替秦淮茹讹一笔。

扎车胎,砸窗户这事,都是挑没人的时候干的。

没凭没据的,到时候自己就一推六二五。

转头,再死咬着许平秋打人的事不放。

大不了闹到他们厂里去!

“砸了就砸了吧,正好换新的。”

许平秋按下心头的火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压根不搭理傻柱,转身回屋去了。

“许平秋,你不是很能耐吗,窗户被砸了,车胎被扎了,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果然这后院里,姓许的都是怂货!”

傻柱在院里蹿下跳的,就跟他家玻璃被砸了似的。

许平秋说什么也不搭理他,这让他觉得浑身难受。

就好像自己拼尽所有的一拳,最后竟然打在棉花了…

中院,贾家。

秦淮茹正在院里,帮傻柱洗着裤衩。

何雨水刚放学回来,搬了凳子在院里写作业。

“我哥又在跟谁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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