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游走,身前的人潮转至后方,秦云与雷崇前方是那片宽广的平台。
秦云排在前方,先一步朝报到桌走去。
“名字、年纪、住处。”声音不冷不热,说话的长者连头都没抬一下。
“十六、秦云、北街秦府。”
“嗯嗯,十六、秦云、北街秦?秦..秦..秦府?”老者一边登记一边覆诵,念到后段却打结了,骇然抬头道:“您、您是秦府少爷?”
“少爷不敢当,在下秦云。”
老者豁然起身:“您怎么和这群人排一起呢?请您移驾到另一侧报道口。”
这老者脸庞消瘦冠骨秃出,眼角下垂,目光闪烁的诡异,给人一种奸诈的感觉。
秦云不解道:“测试是不是个人自由吗?虽然平民不能去另一个测试口,另一个测试口的人却可以来此处吧?”
“这、这……”那老者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反复看秦云与队伍之间,忽然灵光一闪:“学院当然没有要求,不过公子您明明可以免去排队,却偏偏和众人一起,说好听的这是同甘共苦,说难听的是拖大家的时间,你看那些大家子弟若如你这般,那么这些百姓要排到猴年马月?”
老者音量不大,其中却融入一丝灵力,这让整列队伍都听见了他的话语。
“云少爷你就行行好,别和我们凑热闹了。”
“我们知道你亲民,可这不是亲不亲民的问题啊!”
“妈的,明明不用排队,偏偏来这里占位子,什么狗屁公子。”
“华服猪,滚去隔壁,这不欢迎你。”
一道道声音此起彼落,有委婉有谩骂。
“云少我看你还是去那处好了,反正两处都一样。”见引起众怒,雷崇拉了拉他小声道。
秦云耸了耸肩,往另一侧走去,临走又撇了老者一眼。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直觉告诉他,是这老者在搞鬼。
只是,为何呢?看着老者勾起的嘴角,一副计谋得逞的奸诈样,秦云不解更是迷惘。
平台,秦云划破指尖,一滴殷红滴入石磨。
四周鼓噪的声音消失了,广场一双双眼睛都盯紧着他。毕竟秦云的身份摆在那,方才又被推到浪头,使他备受瞩目,就是测试完的薛子骞亦未离开,站在一侧回头仰望着这处。
一道白光涌现,任谁都以为镜面会显示出灵根时,白光直接消散无踪。一个呼吸、两个呼吸、三个呼吸过去,平静的广场变的乱哄哄的。
“怎么会呢?先天无灵根?”
“开什么玩笑,逍遥侯是什么人物,他的儿子怎么会是凡夫?”
“是干儿子才对!”
“这么说迷思破解了?真的是干儿子?”
下方炸毛了,这些非议秦云充耳不闻,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石磨。
老者来到他身旁,看着面无表情的他,又望着石磨方的铜镜,也不知在想什么,几许后才道:“请云公子继续测试。”
“嗯。”秦云越过第一测试点,来到第二处,同样再滴入血液。
“阴性血脉、阳性血脉、隐性血脉、隐性血脉、隐性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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