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淮茹前脚踏出门槛,何雨柱已经想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这次只是赶鸭子架设的局,就教秦淮茹吃这么大个哑巴亏,何雨柱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定位。
大概是傻柱仁义的形象实在深入人心,所有人对何雨柱都不设防。
哪怕是跟傻柱斗了这么多年的许大茂,也不认为傻柱能耍什么小计谋。
那么其他人,更无法看透傻柱那张傻笑的脸底下,到底藏了怎样的心情。
何雨柱想到自己刚才不过是故意说了两句夸张的话,就把何雨水吓得不轻,也明白自己的伪装,还算成功。
不过,何雨柱也考虑到,最晚明天,秦淮茹和许大茂都会来找自己算账。
他才不虚呢!
从始至终,何雨柱可没有承诺过两个人一针一线。
如果这两个人真要想还把账算到何雨柱头,那他们就要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何雨柱想到这里,只感觉浑身轻松。
这是他成为何雨柱以来,头一次如此舒心。
因此,何雨柱也就不关心秦淮茹回到房里会发生什么,把房门栓,洗漱熄灯过后,钻神农空间里,满心欢喜的收菜种菜去了。
不同于何雨柱关起房门过得的小日子规律又丰富,秦淮茹目送何雨水离开之后,就感到背后仿佛被一双钢针顶着。
“妈,您要有什么话,就直说!”秦淮茹把白面馒头和烩菜热好,端给饿得头昏眼花的孩子们,坐在桌边,端起碗又放下,直面迎了贾氏锐利的审视目光。
“来路不正的饭,别摆在这里,恶心!”贾氏大有不动筷的架势,话里有话地指责秦淮茹道。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在外面受了委屈,现在您还怀疑我?”秦淮茹一想到许大茂给自己的那一巴掌,不禁觉得脸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心里看不见的伤口更是痛。
秦淮茹当然知道,自己婆婆自从儿子不在以后,跟防贼一样监督着自己这个儿媳妇,生怕儿媳妇和别的男人有所牵连,继而抛弃了她这个老人。
其实就算贾氏不监督,秦淮茹自认也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名誉当儿戏。
但纵使她前后勤恳地照顾贾氏和孩子们,也从未有一刻取得贾氏的信任。
不仅如此,贾氏还要每月从她那27.5元的工资里扣除3元作为她自己的养老金,不可谓不是严谨至极。
某些时候,秦淮茹也觉得自己过的生活比牢狱里的犯人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真行的端做得正,人许大茂为什么不打别人,就打你?”贾氏一张嘴,就把受害者有罪论套用在了秦淮茹身。
不得不说,在贾氏心里,还自认帮理不帮亲呢!
但她能有多公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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