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挨完开班仪式,百名学员就来到一间大教室准备上课。

刚从礼堂出来,司徒峪就想去洗手间。

“司队,你该不会是想尿遁逃课吧?”郝振明和陆捷奸笑两声。

“去你的!”司徒峪真是憋急了,他把本子和笔一股脑儿塞给两人,说,“你们俩先去帮我占个座,我马上就到。”

司徒峪方便回来,飞速跑到教室门口。一进去倒好,这教室居然就只有一百个座位,这些学员坐得密密麻麻,一个空位都没有,他愣在门口不知往哪去,尴尬极了。郝振明和陆捷这两个不靠谱的,果真是转头就忘了占座位的事!

他俩可没忘呢!郝振明坐在倒数几排,向司徒峪挥手示意,又指了指前面——什么?他们给司徒峪占的座位,就是这个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没错了,上面还放着本子,本子上写着名字——“司徒峪”。干得好,干得真好啊!司徒峪咬牙切齿地走过去坐下。

但凡上过课的人都懂,要划水摸鱼都得往后坐,坐在第一排,那到底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不一会,葛覃就拿着教案走进来,颇有老师的风范。走上讲台,她往下一看,眼神直接跟司徒峪对上。这家伙居然也来参加培训?司徒峪的眼神立刻躲闪开,很是尴尬的样子,葛覃淡定自若,开始讲课。

葛覃不愧是海归博士,不论是教学设计还是语言表达都非常优秀,学员们都非常活泛,教室里丝毫没有那种因为被迫参与培训班而产生的枯燥气氛。就连坐在最后几排的郝振明和陆捷,也完全追随着葛覃的教学引导,摸鱼未遂。

司徒峪的位置,离葛覃实在是太近太近,近到可以看清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眼神变化。他回想起葛覃被杨清河袭击那次,即便是灰头土脸也一脸坚毅,而此时此刻在讲台上的葛覃,光芒万丈,充满魅力。念过很多书、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真的有那种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司徒峪不自觉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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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课程足足到晚上快6点才结束,司徒峪已经脑力枯竭,笔记的字迹也愈发潦草起来。下课以后,他连忙叫住葛覃:“葛律师……”

叮叮咚咚!手机一番震动。“阿西……”司徒峪骂骂咧咧地接了电话。

此时葛覃用口型加手势,比划着告诉他,晚上还有工作,要先走了,于是转身离开。司徒峪简直是被这个电话劫持住,眼睁睁看着葛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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