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芊芊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的往旁边挪了挪。
“凉王殿下!”她不敢太大声,只得从嗓子眼里往外挤。
玉卿言神情无异常,视线在花芊芊面前的碗里一扫而过,也依样画葫芦的叫了碗阳春面。
花芊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警惕着对方动作,耳朵依旧竖着听那两人对话。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本王以为你知道这个道理。”玉卿言动作斯文儒雅,筷子到他手里也成了文艺玩意。
花芊芊看他一眼,故作装傻的吸溜一口面,“王爷所说何意,我不是很懂。”
“有些事知晓太多并无好处,并非所有都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玉卿言吞咽一口面,斯文至极,对比花芊芊的狼吞虎咽成了鲜明对比。
“我只知道医术采用望闻问切,方才望了望王爷没感觉到什么异常,闻也只是水墨气,那容我问一句,为何会提娶我?”花芊芊心底气的抓狂,但表面还维持淡定。
她淡定,凉王比她还要淡定,恍若是两个朋友在谈天。
玉卿言吞咽下一口面,话依旧那么随意,“有趣而已。”
“有趣?”花芊芊眉头一挑,“王爷一个有趣就给我打发了未免太看得起我。”
“比起这个,你不觉得自己对本王的称呼有异?”玉卿言抬眸瞧她,春水一汪的眼瞳里映着花芊芊的倒影。
若不是此人瞧着心机颇深,花芊芊肯定大肆赞扬赞扬他美貌。
但直觉告诉她,这人很危险,弄不好是掉脑袋的危险。
“有何异常?”
“你对父皇对阿肆都自称民女,何以到了本王面前,单单一个‘我’字?和解?”
玉卿言不说,她还真没反应过来。
好像是这样,她在凉王面前从来都是自称我,似乎一开始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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