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离着擂台并不远,而且刘云飞也看出来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口吐鲜血,在擂台打滚下去的时候都捂着胸口。
可以证明他受了伤不管轻重,离得这么近的医馆,他是没理由不来的,而刘云飞呢心中想着,既然有医馆,那正好跟着学点医术。
不求有多高,只要能登堂入室就行等到回去也就能快点学成自家的医术。
想到这儿,刘云飞的脚步又加快了一些。
刘云飞继承的医馆叫做永和堂,门脸不小,而且是前铺后宅,平常也是在这里住,连带着一个小伙计和一个坐堂先生。
小伙计没大号,称呼他都是喊六子,而坐堂先生呢姓白,叫白洋。
刘云飞走到永和堂前面,不用招呼,六子自己就迎了出来,“东家,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
“东家,刚才擂台好像又打起来了,您看了吗?”
“看了,又是两招就解决了,输得那个吐了不血,估计一会儿就可能过来了。”
“哈,我就知道霍爷肯定赢。”六子一拍胸脯,仿佛自己多厉害一样。
这时候,后堂走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胡子花白,看着六子的样子就没好气的训斥了一声。
“六子,不好好干活瞎胡扯什么?”
听到白洋的呵斥,六子一缩脖子,赶紧跑开去整理药柜了。
六子一走,白洋就走到了门口,对着刘云飞拱拱手“东家。”
“诶,白老。”
五十多岁,在这时候就已经是老头了,不想后来五十岁了还说自己年轻呢,这时候的人活着艰难,六七十岁的都少。
所以刘云飞叫一声白老,还是很合适的。
“白老,刚才擂台又打了一场,伤的不轻,估摸着一会儿就会过来了。”
“来就来,别的不精通,就这比武留下的伤,老夫那是手到擒来。”白洋对于刘云飞说的那个伤者是一点不在乎。
可不不在乎吗,这医馆他坐诊了能有三十年,从刘云飞这个世界的老爹那时候就是他当坐堂先生。
这三十年里头,不说天天有擂台打,但是隔三差五的来一场那是没问题的,而比武吗,哪有不受伤的。
所以这些年下来,就这各种比武导致的伤情,白洋说第二,那没人敢说第一。
看着白洋这自信的模样,刘云飞话锋一转,“我说白老,我爹开医馆,我从小也是读医书长大的,可是我发现光读医书没法当郎中啊。”
“呦!”白洋眉头一挑,打量起了刘云飞,随即玩味的说“听东家这意思是要学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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