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那么心酸呢。”小栗子戏精上身,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儿。

焚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闭嘴好好吃你的饭。”

又和伏昭说:“姑娘,要不给他起个名字吧,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他。”

“你还真想把他留下不成?”伏昭挑眉。

焚香为难地撇了撇嘴,“奴婢瞧他可怜,又没有家了,看他这样不像有亲人,要不,就把他留下吧。”

伏昭摆弄着碗里的青菜,“可怜可不能成为我留下他的理由。”

“他的力气很大,方才奴才把油灯撞翻了,火烧着了床帐,他正在浴桶里洗澡,一骨碌爬起来,一把抱起了浴桶把火给浇灭了,那么大的捅,还是满满的水,怎么都有个百八十斤中吧。”小栗子夸张地用手比划着,极力想要说服伏昭把少年留下来。

“能搬动百八十斤东西的人多的是,不稀奇。”伏昭不以为然。

小栗子张了张嘴,实在找不出理由了,无精打采地垮着脸。

“叫阿奴吧。”伏昭忽然开声,给少年取了名字。

小栗子一喜,“谢谢姑娘。”

他极力想要阿奴留下来,因为阿奴和他的年纪相仿,瞧着十七八的样子,以后能有个伴儿。

“阿奴,快谢谢姑娘。”焚香也很是高兴,这以后多个人帮着姑娘,是一件好事儿。

少年定定地看着伏昭,眼睛亮澄澄的,一眨不眨。

此时的伏昭还不知道,她对少年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用谢我,小栗子,你看好他,要是他给我惹祸,我还是会赶他走的。”伏昭放下碗筷,端起水漱了口离桌。

小栗子连连答应,“奴才一定看好他。”

第二天,伏昭领着焚香前往北境王府。

大喜之日,北境王府门庭若市,门外两尊狮象上缠着红绸,门楣上亦是,一派喜气洋洋。

王府的官家领着一众下人站在门口迎接宾客,焚香把请柬递过去,“威仪侯府恭贺贵府大喜。”

“威仪侯府?”官家脸上笑容有点僵,瞥了眼焚香身后的伏昭,“这位是?”

伏昭福身:“小女伏昭,父亲身体抱恙,特地吩咐我来贺喜。”

“哦。”官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伏大姑娘,请进。”

进了大门,焚香小声道:“姑娘,你看看那个官家,听说我们是威仪侯府的,那眼神瞧着真让人不舒服。”

“看来父亲真是有先见之明,一个奴才都这样,更何况是其他人。”伏昭无奈地笑了笑。

伏明首昏聩无能,却颇有几分眼力劲,这点伏昭还是承认的。

“名声在外的北境王府也不过如此,一个官家都敢狗眼看人低。”焚香不高兴地嘀咕。

不过,她马上又释怀了,调侃道:“哎,北境王府瞧着也是没落了,主子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也难怪奴才会这样。”

她说的那个白眼狼,是燕隐行。

“行了,既来之则安之,过一下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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