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霍承恩需要付出的代价是生命,那霍樊暮需要付出的代价则是比付出生命更加惨烈的代价。

果然,消息一出,整个陵城都沸腾了。

揽月阁老板要拍卖自己?只要是20至30岁的男人,相貌可品行佳皆可参加?

“听说了没有,红衣要拍卖自己了。”茶馆里,一帮读书人放下圣贤书,一个个仿佛村口的八婆,对这件事津津乐道。

七八个男人围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这回,怕是半个陵城的权贵都要疯了吧?”

“那可不止吧?毕竟红衣不仅代表自己,还代表着揽月阁呢,这揽月阁在钱财方面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在其他方面,拿下了揽月阁,那可不就是拿下了半个陵城,甚至据说揽月阁的信息情报可不止陵城呢。”

个子最高的那个书生插嘴道,“别说揽月阁,就说红衣那脸,那身段,这陵城哪个女人比得过。”明明二十岁的年龄,看起来起码有二十七八,他边说边一脸猥琐地摸摸下巴。

“你们说,这次,谁能抱得美人归?”

最中间的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空杯,分别倒扣在桌上。只见他站起来,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指着几个倒扣的空杯。

“陵城有钱有势年龄在20到30的也就那几个,不如咱来赌一把。”

这下子,几个读书人纷纷来了兴趣。

只听男人一个个指过空杯,一个个道,“霍大帅,曲清时,曲清安,宋连,陈其。我赌五角,霍大帅抱得美人归,你们赌哪个?”

众人纷纷掏出了钱下注。

“我赌三角,赌宋连。”

另一个男人十分嫌弃地推推他,掏出兜里的一元钱放在那个代表霍承恩的被子边,“赌什么宋连,我赌霍大帅,霍大帅可是有霍府和霍家军为靠山,据说他早就心仪红衣了,这次,他肯定是势在必得。”

“我赌曲清安,我在揽月阁看到他好几次了,之前他身边的人还在我家店买了全部红玫瑰送去揽月阁,肯定是他。”

上次的花有一部分就是在这个书生家的店里买的,回想起那次,听说全城的玫瑰都被买空了,可见曲清安用情至深,这次,曲清安怎么会放手。

旁边的人嗤笑,“就那个病秧子?得了吧,一直被曲家养在外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还不如赌曲时清,虽然是个庶子,但至少比曲清安健康些,说不定曲家为了掌握揽月阁,就让这个庶子捡个大便宜呢。”说着,他将手里的钱放在曲清时那里。

这群人虽然是书生,比不上曲霍宋陈,家里也还算富裕,纷纷掏了钱下注。

这动静太大,把附近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大家瞧这有意思,也纷纷几厘几毛几角下了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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