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着两天,余知月滴水未进,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上去更加的苍白,感受自己伤口在渐渐愈合,一时间她倒是不着急离开。
来到晋城,让她有种随时随地都处于暗中人监控的状态中,似乎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那日刚到城门口瞧见的黑衣人,她没怎么放在心上,却不曾想差点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那晚,从罗府出来,她与人交手后,便想着去城外躲一躲,谁知道刚刚准备进村的时候,她便被两个黑衣人堵住了去路,对方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上来就是招招致命的杀招。
她受了很重的伤,九死一生之时使用了御兽术,可能是她那时候散发出来的求助气息太过明显,那两只黑雕直接戳瞎了那两人的眼睛,她才趁机逃走。
死亡之门距离自己仅仅一门之隔。
这两日,她挖空心思想了很多,原主的记忆有限,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愣是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挖人祖坟,也没有抢谁的丈夫,也没有残杀无辜,就是平日嚣张跋扈惯了点。
这也不至于被杀手穷追不舍吧。
别人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生活幸福安康,她可能上辈子捅了阴曹地府,这辈子要尝尽一切苦楚。
如果让她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她不仅要挖那人祖宗,还要将那些尸体翻出来鞭尸,完全不给人留活路啊。
她想要试试,那些人会不会找到瘸子少爷的地盘上来,自己骑走他的宝贝马儿,是理亏了点,但是她有留下报酬啊。
又不是白/嫖。
他最好能囚禁自己久一点,等那些人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能借他的势力打压一番,这样一想,硬邦邦的床榻躺着也挺舒服的。
只听见吱呀一身,门被推开,阿玄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身后的小厮端着一个黑色的托盘,嗅觉敏锐的余知月嗅到了一股极为浅淡的腥味,像是动物身上传来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继续躺尸。
阿玄走到床沿边上:“说吧,你跟李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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