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月看着脚下这块地微微有些出神,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时,她并未做出任何举动,三老爷搪塞了他们一通后,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有什么发现?”一直暗中注意余知月一举一动的陆沉率先走了过来,这间院子里里外外被勘察一遍,仍没有发现异样。
他倒是觉得是外敌所为,这些年罗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有人眼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在祠堂吃斋念佛的大夫人一直相安无事,他有些疑惑:“知月,衙役说大夫人在十年前便处于半疯癫状态,只要受到刺激就会发病,所以这些年她一直住在祠堂深居简出,我倒是觉得可以去会会这个大夫人。”
余知月在院子墙沿边看了几眼后,她单手负后,瞧了一眼守在院门口的小厮一眼:“这件事恐怕要得到三老爷的许可,他刚刚领走之前特意交代过,去祠堂要得到他的允许,查案是大,他大哥的遗孀更大。”
提起那个三句话有两句话在抱怨的三老爷,陆沉立马沉默了。
这原本应该是个很和谐的家庭,如今变成这般,一定发生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近晌午时分,寒以要去衙门查看卷宗,余知月则是去了杏花楼。
慕清清早就等候在杏花楼门口,看见姗姗来迟的余知月,她噘着嘴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给你买的栗子糕,被我吃了一半去。”说着她将油纸包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余知月伸手接过油纸包,却发现她给自己塞了一个银质的小匣子,做工看上去十分的精致。
慕清清垂在胸前的手不自然的拍了拍并无灰尘的裙摆:“女为悦己者容,虽说我不以貌取人,但你这个吧,我研究了一晚上,还是能去掉的,这是我今天早上去买的,你先用用看看。”
在短暂的接触中,余知月能看出慕清清从拘礼于小节,个性十分的豪爽,她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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