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涔说：“在戏剧社见过。”
“辅导员说你不愿意单独出节目，还让我劝劝你。”
南涔笑笑，带着他们在窗边的一张八仙桌坐下，又给他们分别斟茶，拿过菜单递给江明森：“江教授，你们看看，吃什么？”
他指了指儿子：“你点。”
南涔又将菜单递给江临声，他看过，念着菜名，她写着，洋洋洒洒的字体，是她沉稳性格中的桀骜与俏皮。
点完菜，南涔与他确认后便去忙了。他看着她穿梭在桌一桌之间的身影，在饭香传递渗透之间，是他嘴角朦朦胧胧地笑容在无限延展。
“这女孩子，我很喜欢。家境好，却不张扬。据说她从高中开始，便自己挣取生活费学费。”
江临声转回视线，小抿一口茶：“我妈说你想要当一学生的研究生导师，是她吧。”
“是她。”
“那你今日特意带我这里，应该不止是为了吃饭吧？”
江明森笑儿子把话挑的太明不好玩。
南涔将土豆烧牛腩送上来，礼貌地道了一句慢用。
江临声拆开筷子，夹起小块牛腩入嘴，软糯即化。
江明森又给他推荐了他们家的自酿青梅酒。
他说：“待会要开车。”
他对着南涔招招手，示意她过来，问她：“会开车吗？”
“教授，我还未成年。”
江明森看着儿子：“当年砚歌考驾照遇到的那个教练特别好。等你到时候考驾照的时候，让砚歌带你去。”
江临声觉得父亲有点操之过急。
她不知道砚歌便是江临声的字，问：“砚歌是谁？”
“江临声，字砚歌。”
南涔想起来了黎遂球的晴窗泼墨浮烟斜的意境来，像是那幽居在江南宅院中风清月朗的世家公子，独坐廊下，抚琴而弹，旋律悠然，自带一股俊逸。
她看着他，微微点头，转身离去，留下江临声偶尔在屋内寻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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