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涔的办公室算不得大,书架却占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面积。上面分类摆放着各种书籍,历史传记,散文小说,金融专业书,再者就是有关电影各方面的书籍。

他起身走过去,随意的抽出一本,略微地翻过,上面有着南涔看过后的少许笔记。放回去,走到小说类,抽了一本发黄的书,一看便是多次翻阅。

他刚打开,便看见扉页上写着,仍旧是他熟悉的字体,清淡如风,随了她的气质:“故事不错。就是不知道砚歌觉得怎么样?他会不会想要把它拍出来?”

他又往后翻着,有些字体被水侵染的变形了,想来定是她落下的泪水。在接近尾声处,又见她落笔:“我终于赚够了他拍电影的钱,但我们分。”

分字落成了一半,后面的纸张有被泪水打湿后干掉的印记。那日,当面对他脱口而出分手的勇气在时间的卷裹之下早已荡然无存。有关两人分开任何字眼的提起,就如同锋利的尖刀,刺在她的身上。这笔,终是难以落成。

江临声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他将书还回书架上,却看见了他夹在书之间已经泛黄的电影票,足足有一大摞。这些年来,他不过只拍了一两部电影,可见每部电影她是去看了多少场。他捏着这些电影票,情绪陷在崩溃的边沿。

南涔开完会回来,见江临声还在:“你没走?”

“等你。”

“我最近都要加班。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不是已经打算听之任之了吗?”

“正因为这样,才要处理好所有的事情。我不希望别人因我无辜受牵连。”

他说:“做生意,本就是输赢共担。你又何必将后果全都压在自己身上?”

“毕竟这件事因我而起。”

“他们也不会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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