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摇摇头：“NO，NO。这做法太Low。”
面对她不以为然的态度，警察有些不悦：“南女士，请你认真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需要见律师。”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问询室的门，告知鹿溪鸣到了，想要见一见南涔。
警察告诉她：“南女士，你丈夫鹿先生在外面，想要见一见你。”
她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窗外，眸子冷的如同结冰的湖。
鹿溪鸣走进来，表示自己要与妻子单独谈谈，两位警察暂时走了出去，关上门。他走过去，抽掉她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扔在地上，抬脚捻灭，身子依靠在前方的桌上，看向她的眼，裹着被玷污了的情深：“我妈要追究你的责任，打算找律师起诉你杀人未遂。”
“无所谓。”
“南涔，你知道，只要你对我说上一句软话，我就可以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南涔回过头来，打量着他，透着他此生也无法折合的距离之感：“虞青墨的孩子没了，你高兴吗？”
“南涔，我们现在谈的是你即将面临起诉的问题。”
“多年来，鹿夫人一心盼着你能给她带回来一个孙子。如今，这愿望落空了，恼怒是自然的。不过，我南涔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扣在我的头上。”
“不是你，会是谁？”
南涔的双眸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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