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我忽然想起事务所还有点急事需要处理,要不我就先回去吧。”
简以筠讪笑着,眼瞧着温佑恒走出驾驶座,忙钻了进去。
温佑恒拎着她的衣领,跟拎小鸡似的将她从驾驶座又给拎了出来,“干什么你,就你们事务所那点破事儿,有那么要紧嘛,快下来,我现在要带你见的人可是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人。”
简以筠第一次听说温佑恒个痞子还会有崇拜的人,心里暗自琢磨着,他说的人该不会是慕至君吧,慕至君会有这么强的人格魅力?
“你先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慕公馆里,大部分人都是见过简以筠的,也都知道她跟慕至君的关系,这会儿她被温佑恒拎着站在院子里,看上去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简小姐、方少,这边请。”
没等温佑恒将她松开,严管家已经迎了上来。
简以筠顿时有些慌乱,不自然的盯着严管家,生怕他有意无意的说出些什么来,跟慕至君的事情,她不想再多一个人知道,尤其这个人是她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她真的无法想象,以温佑恒的性格,如果知道这件事,还会不会拿她再当朋友,毕竟婚内出轨的女人在任何男人眼里都是水性杨花的荡妇,别说别人,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严老头儿你认识她?”
温佑恒一手很寻常的搭在她肩头,揽着她就往里走。
严管家暗自在心里替温佑恒捏了一把冷汗,面上却依旧寻常道:“是,简小姐是丁小姐离婚律师。”
“难怪。”
温佑恒也没往细处去想,只是道:“那表叔现在是恢复单身了?”
“表叔?”简以筠当下顿住脚步,别过脸去看温佑恒,“谁是你表叔?”
“我表叔就是丁婕的前夫啊,你不是应该见过的?”
“什么!”慕至君是温佑恒的表叔?
简以筠肩头一颤,顿时脸色一片苍白,“你今天带我来见的人就是慕至君?你最崇拜的人就是慕至君?”
她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可是情绪和语言好像都已经完全脱离的她的掌控,慕至君就像是这世上最猛烈的风暴无孔不入的渗透进她的生活中,以最强势的方式!
他之前一直口口声声的问她是否喜欢温佑恒,问得那么咬牙切齿,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会是表叔侄关系!
难怪了,难怪温佑恒说他被关在里面这么久是他父亲的意思,慕至君分明是借着方老爷子的由头在那儿公报私仇!
“对啊,我们家老东西的妈跟表叔的妈是亲姐妹,怎么了?
温佑恒好奇的瞧着她,“怎么了这是,其实我表叔人挺好的,你是不是在给丁婕打离婚官司的时候在他手上吃过苦头?”
“没,没有。”她的确是在慕至君手上吃了不少苦头,可是这种苦头,只能打落门牙活血吞,跟谁都说不得。
“你也别放在心上,毕竟那时候你是丁婕的代理律师,处于对立面嘛,难免会有些小摩擦,现在官司都已经结束了,事情也都该过去了,其实他还是很好相处的,没什么长辈的架子。”
温佑恒的话,简以筠一句也没听进去,她满脑子就想着要找什么借口离开这里才能不至于使温佑恒心生疑虑。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待会儿咱们去讨伐他!”
见简以筠依旧站着不动,温佑恒索性扶着她的双肩将她往前面推。
严管家跟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阿恒,我还是先回去了吧,你跟你表叔见面,我来这儿凑的哪门子热闹”
话音尚未落,一条女士的黑色蕾、丝内、裤直直从二楼窗口被抛下,正好掉在简以筠面前。
院子里顿时一片死寂,随后便是温佑恒夸张的笑声。
“唉我说严管家,看样子我表叔离婚后生活得很充实嘛!”
严管家尴尬的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原本分布在周围的保镖好像瞬间集体巡逻去了别处。
简以筠的脸色忽白忽红,小小的唇瓣抿得紧紧的,又是羞愤又是惊恐。
这条内、裤,分明就是上回她掉在慕至君办公室里的那条!这样的东西,怎么都应该丢了的,想不到慕至君这个变态居然将它带回来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从楼上丢下来!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她吗?
她忽然又想起那该死的视频,袖口处不自觉的紧紧攥成两只拳。
“两位里面请。”
严管家不亏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很快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将两人往门内迎。
简以筠原本是想走的,可是这会儿,她只能硬着头皮被温佑恒半胁迫性的推着往里走。
等两人进到大厅,慕至君正好从楼梯口下来,见到温佑恒搭在她肩头的手,眸色顿时一暗。
“阿恒来了。”
“表叔,您刚才书房里,可是够激烈的啊!”温佑恒嬉笑着上前,别有深意的眨眼。
“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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