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会儿的临钰根本就是满心朝政,对她的身份也是深信不疑。

当年赵家满门没落,祖父、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伤心过度也离世,留她一人活着。

本来就对战场有一股怨气的赵清恨不得直接冲到沙场,报仇雪恨。

谁知父亲在赵家祠堂早就留下遗训——赵氏子孙不得再入沙场,做官不沾武,承言做一辈子文官。

赵清不甘心赵家没落,也不甘心家人随便就死在别人的刀下。

这才立志做最高等的文官。

她开始在朝堂崭露头角,而在这之前根本没人知道赵清这号人物,更不可能知道她是女子。

那临钰又是何时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呢?

现在这般平静的坐在一起,赵清都有些恍惚,好似回到两人之前一致对外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的临钰单纯无邪,又聪明俊美,没有什么滔天的心思。

求学太老先生的时候,还因为赵清老是在他面前唠叨临钰如何如何,被先生调侃了好一阵。

有回雅诗集会,各方贤士都来到太老先生的草屋阔谈,里面不免有坚持不懈想请他出山辅政的官员,老大臣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如今大裕岌岌可危,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而国家大事都掌握在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手里,先生可不能置身事外啊!”

“两个孩子怎堪此重任,岂不儿戏?!”

那年赵清十六官至丞相,临钰十九做的国师。

太老先生闻言心中甚是窝火,斜斜地睨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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