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西瑾突然紧张起来,“我……我是在替虞侧妃担心你。”

嘴边的笑意化成冷漠,傅千佑道:“你为何突然提起她来?”

“因为她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所以为了她,你也得好好地活着不是吗?”

这番话说的她心里酸酸的,她一个正室混得落魄下堂,侧妃倒十分受宠得意得很,换了谁都会哀叹吧。

“你既然提起了她,那本王问你,你可有怀疑过她,是晋阳王的探子?”

这话算是问到西瑾心坎上了,她早就怀疑虞清允了不是,不过她又替王爷挡箭,一不留神就会搭上性命的那种,这又让她逐渐打消怀疑。

少倾,她才缓缓道,“我……曾经有过,但这次她奋不顾身为你挡箭,如果是线人的,又有点说不通。”

傅千佑点点头,的确,清允对他有恩,照理来说不应该怀疑她,最怕的是故意替他挡箭,好以此摆脱嫌疑。

几个月后,天气转凉,开始有秋的气息了。

这段时间,据傅千佑的探子来报,傅玖辞一直待在晋阳没有什么动作。

虞侧妃的伤势也恢复了大半,一直卧床养身子,很想出门走走,便让佩儿扶着她,下床小心活动活动。

西瑾在王府无所事事,想去客栈看看琬言,于是也踏出房门。

她二人在净月阁前碰面,虞清允似没有看到西瑾一般,昂首走了过去,毕竟王爷说过,这些时日她受着伤,可以不用行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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