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便要在你这里讨个说法!我的女儿们靠脸吃饭,这次算是彻彻底底毁到你手上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大山一脸雾水。
老鸨被这人给气笑了,叉着纤腰仰头哈哈大笑,穿透力极强的银铃笑声让安大山汗毛竖起。
下一秒,老鸨直接揪住安大山的衣领,风韵犹存的她精致眉眼里是压制不住的愠怒:“告诉你,要是不弄好姑娘们的脸,小心我把你给阉了!”
“不可不可!”安大山闻言,只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阴风刮,麻溜夹紧双腿。
“那就给老娘治好!”老鸨锐利的眼神恨不得将安大山生吞活剥,也难解心头之恨!
按照计划,澄槽差不多两天便可将淤泥清除干净。
为了抓紧时间,项浅浅将清除淤泥的重任交到大哥身上,自己与嬴轶坐马车去拜访李家。
李树纵横商海十几年,多多少少知道明矾与木炭是哪个商人在转售。
而安大山……或许真的只做胭脂了。
项浅浅并未把全部希望放在安大山身上,毕竟太过冒险。
她一走,大公子的苦日子就降临了。
之前还偶尔会拿浅浅和老三做挡箭牌,现在老三不在,老二不在,爹娘又躲在石头屋里不知道干什么。
独留他半个身体都扑在桌上,单手托腮监督来来往往的村民干活,倒一桶泥,给半钱。
监督着监督着,过分含情的桃花眼实在是支棱不起来,重重阖上。
润泽的薄唇微微张开,打着轻鼾。
昨日刮了沙尘暴,今日天气厚云笼罩,似有下雨的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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