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赶来的丫头惊呼一声,庄小柔呆呆地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就开始大哭。

林甜甜一听到哭声,小嘴一瘪也开始大哭,不多会儿,一众人呼啦啦地赶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庄家大房夫妇俩,后面跟着的是庄家二房的人,再后面便是庄家的几个少爷。

“怎么回事?”庄志周看看庄小柔,紧接着看看丫头怀里的林甜甜。

二房的人早已将庄小柔搂了过去,二夫人则双眸喷火,尖锐地指责丫头,

“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居然把我的柔儿吓哭了,大哥大嫂,你们这里的丫头实在不成体统,既做不成事不如将这些个丫头统统发卖了吧!”

丫头将林甜甜放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解释着说,“大老爷,大夫人,是大小姐将奴婢们指使出去,奴婢进来时,大小姐举着小小姐准备往地上摔,奴婢并没有对大小姐做过什么!”

听着丫头把自家女儿说的如此不堪,二老爷当即一脚踹了过去。

“混账贱婢,大小姐怎是你口中那等心思恶毒之人,她不过一个四岁孩童,怎么会把人往地上摔?

定是你这贱婢胡言乱语,污蔑我家柔儿,大哥,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小弟这就将此事告知凌河族长,教你的这些儿子都考不上仕途!”

庄家祖籍在凌河,距离这三丰镇也有些远,据说庄家祖籍有个族长曾是京城的一位二品大官,前些年告老还乡在凌河做了当地的族长,此人最是注重传统规矩,若是听闻庄家的丫头污蔑主子,定会给其留下不好的印象。

庄家的人想要科举仕途,必定会有族长的亲笔举荐,这万一被族长将此事记下,难免不会让人给庄家扣上一顶奴大欺主的帽子,就算庄家有人考上个一官半职,上面也是没人敢重用的。

再者,庄家人就是不入仕途,这消息传开,孩子的嫁娶之事可就难上加难了。

有谁愿意到这等不成体统的人家受气呢!

庄志周皱眉看了老二一眼,心里也是一团火气。

且不说丫头说的对不对,都是自家人,有必要捅到族长那里去吗?

他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滴,会任由这丫头往柔儿身上泼脏水?

再怎么说,柔儿也是他的亲侄女不是!

看来真是纵惯坏这一家子了,亲弟弟都敢对自己这么说话,可见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大老爷,奴婢没有污蔑大小姐,明明是大小姐…”

地上的丫头还想为自己辩解一番,二夫人当即过去重重地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丫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肿的老高,嘴角都流了血。

“什么大小姐小小姐,庄家只有一个千金,那就是我家柔儿,随便一个贱种就能被当作庄家的小姐,往后庄家的下人是不是还会被视为主子的?

柔儿才是庄家正儿八经的主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野种,你竟胆如此信誓旦旦地污蔑我家柔儿,谁借给你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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