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陆家大门,陆羽翾二话不说揪着金澈的耳朵就往书房走。

金澈一边护着耳朵贴着陆羽翾的脚步踉踉跄跄地走,一边哭着求道:“师父,轻点,小澈知错了……哎呦,师父,我的耳朵……”

陆羽翾的脸色堪比包公,毫不理会金澈的哀求,拽着他上了楼,一脚将金澈踢进书房便反手关上了书房的大门,听到几声呵斥之后,就是噼里啪啦的藤条声和金澈哀嚎的惨叫声。

陆夫人站在楼梯口,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不明就里,着急地问雅民:“怎么了这是,小澈又犯错了?你师父怎么发这么大火啊,你怎么也不劝劝?”

雅民指指自己的脸,哀怨地说:“我怎么没劝啊,您瞧瞧我这张脸就知道了,我都被甩了好几个巴掌了,师父还说呢,想讨打还不容易,收拾完小澈,我们几个得连坐,一个也甭想逃。”

书房里又传来金澈的一声惨叫,陆夫人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她最是听不得这个,“劝不了也得劝啊,我看这个架势,今天小澈得被扒一层皮下来。事不宜迟,你赶紧打电话把你大师兄和晨曦都叫过来。”

崔浩然和陆晨曦赶到陆家的时候,金澈已经被关在书房拍了半个钟头了,书房里的求饶声渐渐弱下来只剩下藤条鞭打在肉上的声音。

陆夫人在门外不断敲着门嗓子都喊哑了,宋雅民一边扶着她,一边也求着。

崔浩然和陆晨曦连忙将陆夫人拦下,陆夫人泪眼婆娑地抓着崔浩然的手,着急地说:“我听着小澈都没声了,我真怕你师父一气之下打重了,快,想个办法让他把门开开。”

陆晨曦安慰着:“师娘,您别着急。”

崔浩然对阿芹说:“芹姐,把书房的钥匙拿过来。”

阿芹迟疑着:“可是先生那里”

“没事,什么事我担着。”崔浩然一锤定音。

书房的门被打开,崔浩然等人都愣在门口,只见金澈满身是伤地跪伏在地上,满脸的冷汗,肿胀的脸掩盖住了英俊的小模样,嘴角还渗着血丝,却是一动不敢动,只是撑着身子熬刑。

家法已经被打断一根扔在地上,陆羽翾手里的藤条依然不减力道地挥在金澈饱受摧残的臀部上,淡蓝色的牛仔裤渗出斑斑血迹,十分骇人。

再也看不下去,陆夫人上前抱住伤痕累累的金澈,哭着冲陆羽翾喊:“你这是做的什么孽啊,教训两下就是了,当真要打死他吗,下手也太狠了。”

崔浩然、宋雅民和陆晨曦也被这一惨状震惊地不得了,看来这次师父是真动怒了,眼看陆羽翾又扬起了藤条,陆夫人紧紧护住金澈,藤条说着就要落在陆夫人身上,陆晨曦大叫“不要”,身子一扑便挡在陆夫人背后,身上挨了重重的一记,不由痛呼出来。

“晨曦”“师姐”陆夫人和金澈惊呼。

见师父打红了眼,崔浩然忙上前去将陆羽翾手里的藤条拦下,这才发现师父的手心竟然也破了皮,渗出血来,心痛地不得了,双膝跪地求道:“师父,您消消气吧,别打了。”

宋雅民也扑跪过去,抱住陆羽翾的腿哀求道:“师父,都是徒儿们不孝,您别气坏了身子,求求您了,饶了小澈吧。”

“饶了他?你们倒是问问他,他都做了些什么。逃课,泡网吧,惹上了网瘾,他老师说他两句他竟然敢出言顶撞,目中无人。为师失败啊,教出这么个小畜生。”陆羽翾凄怆的话里说不出的痛心,让人听了难过。

“还有你们几个,做人师兄师姐的,师弟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知道,你们的督导之责呢!”陆羽翾说着,一脚踹翻了宋雅民,手里的藤条便落在三人身上。

陆晨曦三人一面认错一面咬着牙受着,只希望师父打完能消气。

眼看师兄师姐为自己受责,金澈再也熬不住,膝行几步跪在陆羽翾面前,挡住了他的板子,哭着求道:“师父,都是小澈的错,小澈该死,师父要打就打小澈一个人吧,不关师兄师姐的事。”

陆羽翾冷冷地打量着他,金澈被那冷冽的眼神吓得慌忙撤了紧握藤条的手,抬头看着师父,泪眼汪汪的大眼睛满带了恳求,哽咽地说:“小澈知道这次犯了大错,不敢求师父原谅,师父打死我吧!只求师父不要动气了,免得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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