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从前世带来的上好佳酿啊,干脆就叫老酒吧!
“我叫它老酒。”
“老酒?”复成越若有所思,陈涛把第二杯酒喝下,脸上开始有些泛红了,他说:“老酒,好名字!这酒看似绵软,喝起来味道不烈,但后劲大,我现在感觉有点飘了。”
“的确如此。”云玺抿了一口说道。
我觉得就这样干喝也没意思,提议玩个游戏,喝酒猜拳。
我跟云玺示范,出一次拳说一句,谁说错了,就不喝。很快我们四个人就玩海了……哥俩好啊,三星照呀,四季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个巧啊,八个爪啊……你输了,你输了……赢了,赢了……
没想到这小小一坛子酒,把我们几个人都放倒了,我喝的醉意朦胧,脑海却十分清醒,就耍起了酒疯,拿起筷子,敲着碗,小声哼起了一壶老酒,陈涛说你唱的什么呀?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问:“你想听吗?”
他说:“我从未听过你这曲子,你大声唱!”
“喝一壶老酒,让我回回头,回头啊望见,妈妈的泪在流,每一次我离家走,妈妈送我出家门口,每一回我离家走,一步三回头……”
我唱着唱着,看见他们几个竟然都在敲碗,配合我打拍子,连一向严肃端庄的复成越都静静地听着,我忽地上了兴头,越唱越给力,最后愣是把这首歌给唱完了,看见他们静悄悄地斜躺在椅子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的情绪。
陈涛擦拭了下眼角浑浊的老泪,这简直是把自己心底多年的感情给唱出来了,忽地他有些想念自己的母亲了。
复成越从未有过这样的震撼,心底里是一片潮湿,记忆里只记得母亲抱他的样子,她的怀抱很温暖,但是母亲的模样他记不清了,梦里经常听见她叫自己慢些,小心摔倒……
云玺一阵心酸,他离家来到西北,已经有3年未归,信中母亲经常念叨自己,记得离家时,她依依不舍,挥泪叮嘱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
我唱这首歌,是因为我的母亲能酿的一手好酒,她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为了供我读书,无论是家里种的水稻,玉米,还是甘蔗,柿子等,她都能酿出好喝的酒来。每次离家时,她都把我送到村口,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但我对母亲的记忆十分深刻,至于我现在的母亲也就是文章夫人,其实没有太深的感情,毕竟我这个身体不是她生的,相反父亲文章倒是处处护着我,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父爱。所以说,老天待我真的很好很好了,我已十分感激。
半夜,我和云玺回到客栈,张三和李四扶着我俩艰难地爬上楼梯,我依旧耍着酒疯,胡言乱语,还哼着歌儿,云玺醉醺醺的,一言不发。他们好不容易把我们送进房间,叫了小二,明早早些给送饭。
灯熄灭后,张三和李四退出了房,并回到各自的房间歇息。
没过多久,有人静悄悄地靠近我的房间,手中的刀轻轻地从门缝处撬开了栓,两个高大的黑衣人慢慢地向床边走来。
看着床上毫无动静,猛地一刀向下砍去,仍然毫无反应,一把揭开被子,发现只是个枕头,顿时明白上当了,刚转过身,屋内的灯就亮了。我们四个人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
“天干商铺的掌柜,朱老大?”我瞅着其中一个眼露凶光的蒙面人说道。
两人毫不出声,只是紧紧地盯着我们,难道我猜错了?既然来了,那岂能放过你们?
张三和李四直接上去和对方杀起来,我和云玺在旁边注意观察,很快两人被刺伤,另一个刚好在门口,正想逃,我们准备追击,不想对方扔了一个烟雾弹,趁机逃脱。
呛得我直流眼泪,云玺他们三个反应很快,赶紧看住在地上的那个刺客。没想到他竟然咬舌自尽了,我们有些失望。
揭开面纱,这人面孔很生,应该是个死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朱老大派来的?
今晚这场醉酒戏,我们演的这么逼真,就是想引蛇出洞,结果还没收获,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明日早上的投标会就是关键时刻。
“现在该怎么办?”李四问道。现在逃跑的这个刺客很有可能是来试探我们的,但我看他仇恨的眼神,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沙盗如此狡猾,搞不好会提前溜掉,他们既然没进城,就是怕封城逃不出去,在城外交手倒也能避开人流,免得殃及无辜。云玺却不以为然,朱老二现在在我们手里,朱老大不可能放弃救人的,如果朱老二现身,这些沙盗就一定会出现。
“那我们就把朱老二关押的地方放出风去。”张三说。
云玺点点头,吩咐道:“张三,你去联系暗探放风,李四你去盯着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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