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这样冤枉,刘书言气愤到了极点,可他又不知怎么为自己据理力争,只能紧握着拳头,一个劲的重复着一句话:“你胡说,你胡说!”

“别担心。”

轻轻握住男人的手,元元暗暗摇头,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不是靠他们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看来,是她昨天的话彻底激怒了何掌柜,所以他才让刘二说这番模棱两可的话,为的并不是把刘书言送去大牢,而是逼她把厨艺教给聚龙斋。

好阴险的家伙!

看出元元的愤怒,何掌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才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难道我媳妇身上的伤是假的吗?那天回去的路上许多人都看到了。”

轻哼一声,刘华坚冷声道:“我看啊,县令大人您就应该对元元严刑拷打,这样才能审出些东西来。”

“刘华坚!”元元俏脸一沉:“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凭什么要对我严刑拷打?”

严刑之下必有冤案,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她若是不反驳,这些人说不定会给她扣上什么罪名。

“砰!”

赵县令重重拍下惊堂木,怒声呵斥:“本官在此,你胆敢放肆?”

看着元元被气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刘华坚拱拱手:“大人也看到了,元元连您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草民了。我怀疑她和外人联合,想要谋害整个刘家,然后将刘家产业据为己有。”

此话一出,大堂外纷纷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刘二娘子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的卖猪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还用说嘛,这刘华坚分明是故意胡说的,用这种手段对付刘二娘子,真是无耻。”

“刘二娘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她那个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大牢里的酷刑?”

围观的百姓都是在元元铺子买过猪肉的人,对元元的为人很是相信,反而对刘华坚极为鄙夷。

刘华坚脸色阴鹫的瞪了眼正在谈论的百姓,这才冷声道:“大人,您看所有人都向着元元,可见她蛊惑人心的本事有多厉害。”

“没错。”

刘王氏摸着本就没有的眼泪,轻哼道:“这个女人一定在外面编排了不少我的坏话,故意污蔑长辈的名声,实在是坏透了。”

刘王氏和刘华坚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立刻给元元扣上一个不敬长辈,心思歹毒的恶名,可偏偏赵县令还点头赞同:“此话有理,元元,你对他二人的控诉可承认?”

“我不承认!”

元元背脊笔直,清冷话音掷地有声的响在整个府衙大堂:“你们说我联合外人,居心叵测,可否将事情说个明白,我联合了哪位大人物,又把刘华坚什么财物据为己有了?”

“说我污蔑长辈名声,那可有人证物证?反倒是婆婆找我索要猪肉不成,当街将我打伤是所有人亲眼所见,不信大堂外的人就是证明。”

嘲讽的环视一圈,元元怒极反笑:“蛊惑人心?这还真是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赵县令,某些人是拿您当猴耍呢!”

“贱人,你别胡说八道。”

暗骂元元巧舌如簧不好对付,刘华坚连忙道:“大人您也看见了,这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狡辩,看来,不用刑是不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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