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
能够得到幸福的人是祁煜。
也不知道现在祁煜知道余笙已经嫁给司柏勋,会不会后悔得肝肠寸断?
祁煜就是自视甚高,觉得余笙非他不可,知道傅家要求娶余笙,也不肯回国搞清情况阻止这件事。
祁家的人巴不得余笙嫁给别人,自然不会把傅家被拒婚后的反转告诉祁煜。
以余笙的性格,也许告知过祁煜有关于傅家的事,但她若得不到祁煜的回应,肯定不会再跟祁煜说司柏勋的事。
而祁煜,笃定余笙不可能嫁给自己,后续祁家有人故意隐瞒余笙跟司柏勋订婚的事,他自然就很难知道余笙嫁给司柏勋这件事。
得到后又失去,想必从小就比他优越的祁煜,会比他这个从来都没得到过的人,还要难过上万分吧。
傅佳沛不敢动司柏勋,忌惮司柏勋的专业和能力,可祁煜就不一样了。
司柏勋可欠着祁煜家一条命呢!
司柏勋淡然的回到舞池边找到随着音乐摇摆的余笙。
舞台上,简墨已经把气氛带到一个高潮,酒吧里所有人都玩得很嗨。
“柏勋,你上哪里去了呀,要这么久?”
司柏勋笑了笑,说:“我去洗手间,顺道观察了一下洗手间里一个喝醉的人有没有生命危险。”
“哦。真是职业病。一个酒吧的醉酒客人而已,出不了大事。出来玩,也这么认真,那还挺没劲的。”
余笙随意的说着,拉着司柏勋进入舞池,随着音乐开始跳舞。
司柏勋在学校,很多各个方面知识都学过,对舞蹈有简单的涉猎。
余笙从小就爱这些新奇事务,随着音乐起舞,也是信手拈来。
简墨他们三个把场子点燃,舞池中男女忘情的陷入音乐中,在迷离的灯光下,翘首弄姿,尽情地宣泄释放着。
隔着熙攘的人群,傅佳沛沉默的喝着酒。
余笙。
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不肯正眼看我?
你是不是被所有人抛弃,变得一无所有,失去所有依靠,才知道我对你的好。
这时的酒吧,是喧闹精灵的世界,被压抑了几十年的活跃因子在这一代年轻人身上爆发出来。
是真正的不夜场。
余笙没喝酒,心中谨记爷爷还在呢。
玩到十点多后,她爬上舞台,跟简墨道别。
简墨唱得正开心,摆摆手,交代余笙记得给他发短信写邮件保持联络,就让她跟司柏勋走了。
临走前,余笙还叫来侍者,给简墨留了几瓶好酒。
简墨的父亲不许他进娱乐圈,奈何他自己喜欢,母亲又支持。简墨爸爸拗不过妻子的软硬兼施,只好封锁简墨的经济来源,希望他因为钱而折腰,改变自己的理想。
简墨一心不负热爱,宁愿穷得要余笙救济,都不肯跟父亲低头。
这就很耐人寻味。
看余笙给简墨买酒,司柏勋轻轻低垂着眸,看不清楚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酒吧距离余家有些远,两人深夜里打车回家。
到家时,余家的长辈们已经休息。
余笙拉着司柏勋轻手轻脚的上楼。
逼仄的闺房中,余笙开始有些拘谨起来。
司柏勋过于身高体长,站在她面前,几乎遮住她头顶大部分的光,她站在他阴影的轮廓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心跳,开始慢慢加速。
逐渐的,有些很难控制。
他身上有着浓郁的酒香味,强势的侵袭而来。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没喝酒都要醉了,此时正有些头晕目眩。
夜色迷离。
他眸光清湛的凝视着她,半晌后,才说:“不然你先洗吧。”
他低沉蛊惑的嗓音率先打破宁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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