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柔嘉谨慎的戴上面纱之后，徐则宁哑声开口道：“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脸。”
沈柔嘉神色一冷，背对着徐则宁慢下了手中的动作。
“让殿下费心。”
徐则宁的声音停顿了一段时间，良久才开口：“凶手还没有查到，让你受苦了。”
沈柔嘉微微蹙眉，转身看了一眼徐则宁。
他面朝帷帐，只能看到他的肩头。
沈柔嘉自嘲的笑了笑，“殿下又何苦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这东宫乃至整个皇宫，哪一个您不比我了解？”
“凶手是谁又有什么所谓？”
“况且身为太子正妃，无貌失德，殿下此刻就算是休了我，我也无话可说。”
徐则宁怔楞的望着侧幕的帷帐，烛火轻轻的在影壁上摇晃。
他睁着眼睛，心脏居然因为沈柔嘉这样一番话，微微一缩一缩的刺痛。
徐则宁心里比谁都清楚，沈柔嘉出现和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皇室争斗的牺牲品。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解，在此刻，居然犹豫了。
徐则宁的迟疑让他自己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和不自在。
沈柔嘉见他不说话，翻身躺下不再言语。
沈柔嘉并不擅长处理那些无意义的行为，她原本就一心扑在剧情完结上。
只要不影响顾知的剧情，多余的事情做多做少都无所谓。
一夜无梦。
徐则宁下朝回来后，跟着他来的还有乔祁。
乔祁看到沈柔嘉的时候也是眼神一亮。
直到临走的时候，乔祁这才找了个机会和沈柔嘉说上了几句话。
“表嫂，我们书局已经爆了！”
这件事情倒是在沈柔嘉的意料之中。
“这几日你见到顾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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