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把人家追到手,我看这姑娘不错,长的好,性格也好,关键做饭也好吃。”

一路上净听他妈念叨了,陆阳烦不胜烦,没想到都这样了还是逃不过催婚的命。

苏梦走在前面听见好几次提到她的名字,狐疑的朝后看了看,母子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陆阳耳朵尖红红的。

游轮上的物资很多,四个人冒雨过来搬了些日常用的,地窖放不下这么多东西,其他的先没管。

“再挖一个地窖,把船上的东西全部搬过来,咱们先在这边安顿下来。”陆泽铭站在院子里,手托下巴琢磨着地窖挖哪里比较合适。

“房子最好在中间做个隔断,大通铺始终不太方便。”冯丽也跟着道。

他们一家三口倒无所谓,关键是还有一个苏梦,自己一家大咧咧的住进来,不能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不过这样一算,水泥和板材肯定是不够的。

“还是要再跑一趟S市,那边建材市场东西很齐全。”

陆阳进屋先把炕烧起来,跟他爸说那边的情况。

苏梦和冯丽把从船上搬下来的东西整理归置好,主要是两个人的衣物和一些日用品。

“多搬些木板回来,做几个炕柜放炕头,这样不占地方。”

苏梦也跟着出主意:“把东西都收起来放地窖里,那边再砌一个炕,把屋子隔成三间。”

几人说着话,苏梦开始洗手做晚饭,热乎乎的汤面,熨帖着每个人的胃。

“这个天吃火锅才好,可惜没有材料。”

四个人围着炕桌边吃边聊,晚饭后,冯丽还拿出了珍藏许久的巧克力给苏梦吃。

苏梦哭笑不得,这东西她和陆阳吃的够够的,当初小卖部里别的东西不多,光这个就占了一层的货架,他俩一连吃了好几天,陆阳曾经发誓这辈子再不吃巧克力。

苏梦含笑收下,趁她去洗漱的时候又把巧克力塞给了陆阳,果然他也是一脸的嫌弃。

刀疤脸男人正在检查船只的性能,经过几个月的不断尝试,他的船终于造好了。

“你和张工一起下海试试,看这船能开不。”刀疤脸男人安排手下和戴眼镜的青年一起下到船里。

名叫张浩的戴眼镜青年几个月前还是博士在读,和父母一起生活在S市,地震来临时,一家人还算幸运全都活了下来。

地震刚结束,别人还在惊魂未定的等待救援,刀疤脸男人已经带着手下率先把物资给抢了,小区里的人没有办法只能依靠存粮度日。

半个月之后还是没等到政府救援,其他人就坐不住了,联合起来去抢物资,刀疤脸男人手里有枪,被他杀了几个人,剩下的人胆寒再不敢出门。

张浩的父亲有高血压,他母亲这两天有些发烧,张浩在家照顾父母刚好躲过一劫,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变本加厉,刀疤脸男人带着手下挨家挨户的抢粮食,他父母自然不肯,又急又气又惊之下病情急剧恶化,没几天老两口就相继离世。

张浩不是没想过报仇,只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一伙人,他和小区里其他人被关在地下车库,刀疤脸男人说要造船,他看到了希望,主动说自己会造,只求吃口饱饭。

船造好下水,张浩驾驶着航行了一段时间,一点问题都没出。

刀疤脸男人当即大喜,晚上论功行赏,大家聚在一起商讨如何出去寻找物资。

“夜里我去小仓库看看,缺什么物资赶紧补上,过两天咱们就带着大毛他们几个逃命去。”刀疤脸男人回到家跟情人说。

“别忘了存点女人用的小东西。”情人不忘提醒道。

“知道知道,早准备着呢,都是最好的牌子,够你用三年的。”

当天晚上,陆阳父子开着渔船再一次到了这座小岛。

“这次多搬点,再去其它地方找找,最好能弄到点煤炭。”路泽铭看着温度计上的度数,忧心忡忡道。

陆阳点头,天气越来越冷,晚上已经达到零下十度,火炕到半夜就凉透了,他们不得不起来加柴,如果有碳就会好很多,这东西耐烧,只要做好防护,绝对是防寒绝佳之物。

岛上很安静,大雨很好的掩盖了一些声音。

把渔船停在岸边,小心翼翼的打探好路线,父子俩披着雨衣开始行动。

用油布把水泥盖好,陆阳正要去推三轮车,突然听到巷子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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