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出巡的时候,外城守卫队是否要随行?你可得到消息。”
“似乎是要随行,保护官员家眷。内城卫队也会抽出一部分精英,同陛下随行。”沈世杰答道。
颜弋憬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问孟策:“出巡路线你可知?陛下怎么着也会去宣州看看吧!哪儿可是大昭的半个金库。”
孟策摇头“此事不清楚,父亲并未同我说过,我不好下定论。”
谈话到此结束,二人自个回府了。
长安伯府,虽然是小伯爷当家,但是老伯爷的威望显然是更大的。众人都是属狐狸的,什么样的味道,一闻就知道了。
伯府从未指明站队,就像是在权势之外,又似乎在权势的中央,人人都要给点面子。
“安逸!”
“属下在!”
安逸轻飘落下,一身黑衣不苟言笑。
“去探探情况,这两天哪路人马在动。”
“遵命!”
安逸起身离去,但这房间里,还有昨天老伯爷安排的四个暗卫,随时守护左右。
颜弋憬起身到书桌坐下,拉开抽屉,抽出里面的匣子。
许是主人经常观看里面的东西,匣子的表面干干净净,似乎有人经常擦拭。
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幅画和一块玉佩,通透的四方玉佩把画卷系起来,上面打了一个活结,一抽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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