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北实在无法忍受不被重视,甚至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立储之争难道就这样开始了吗?

上官北还不信了,自己活得好好的,凭什么这么早就吵着喊着立储,盼自己早点死吗?

“皇上不要多想了,喝杯茶消消气吧!”东珠看着上官北可怜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

“你说说,你说说”上官北不断重复。

“皇上稍安毋躁,历朝历代都会经历立储一事,不是到了皇上这里才有,奴婢服侍先帝就亲眼看着众亲王大臣逼迫先皇立储,因此这是身在皇家必须要走的一步。”东珠看着上官北的眼睛,用长辈的语气和蔼的对上官北说。

“对了,东珠姑姑,你怎么回来了?”

“太妃薨逝,奴婢特意回来禀告。”东珠不温不火慢慢说。

“既然回来了,就帮帮朕,不要在回去了。”

“等奴婢操办完太妃的丧事,就回来伺候皇上。”

“什么事情都要姑姑操办,那臣子们朕养着有什么用,这件事情就交给别人去办,姑姑就不要再管了。”上官北极力挽留。

“奴婢是先皇特意差遣了去伺候太妃的,奴婢还有誓言没有完成,至少也要等奴婢将手里的事做完,让奴婢完成先皇的心愿。”东珠执意要亲自去做。

往事在上官北脑海里一幕一幕地展现开来,父皇自他记事以来就极其喜爱一位叫蓝格的妃子,这位妃子在自己看来也不是最美的,父皇的宫里美女无数,但是就是偏爱她,用书上的话说“一人一心一世,皆因你而起,随你而去。”

自己是邓婕妤生的,却不受父皇喜欢,娘亲临死前将自己托付给先皇后,自己仅仅不过两三岁。

先皇后也不被父皇喜欢,仅仅就是因为她姓慕容而已

“皇上,蓝贵妃薨逝,是否礼葬一切按着贵妃仪制?”东珠打断了他的回忆。

“先皇妃故去,就按着先皇妃的礼仪吧!”上官北心中难过,自己母亲过世的时候也未见父皇流过一滴眼泪,他不许有人超过自己的母亲,不许。

“那奴婢退下了。”东珠渐渐向后退去。

上官北沉默无言。

秋瑾月看一眼东珠,似乎明白了她来此的目的,自己回来的时候早就听说过太妃薨逝的消息了,不就是先主子吗,有什么需要特别禀报的,他猜到皇上一定就是按着皇太妃的仪制不会因为先皇偏爱,就特意开后门,提礼制规格。

“奴婢拜见皇上,庄司农求见。”秋瑾月高声唱诵。

上官北一听庄司农来了,顿时火冒三丈,大声怒骂:“一大早上就跟朕过不去,非要朕立太子,立太子,这是见朕回来了,还不放过追到崇德殿里来了。”

秋瑾月见上官北的脾气突暴,自己也不敢开口,就是恭恭敬敬的等着。

“朕不见,你没听到吗,耳朵聋了?”上官北怒吼。

“皇上,奴才觉得还是见见吧,说不定不是为了立太子的事来的。”秋瑾月其实心中已经明白他为什么求见,只是不能明说。

“好,好,宣他进来。”上官北声音提得更高了。

庄司农禀告完刚走,上官北就冲着门外静立的秋瑾月大声喊,“摆驾凤鸾宫。”

秋瑾月哪里敢迟疑,速速的吩咐了肩舆,门外候着。

这皇后娘娘才走了多久,一件接一件事情就找上门来了,上官北眼疾肿痛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多的糟心事,前脚皇后才走,后脚自己就像是小丑一样紧紧的追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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