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接受特殊~服务吗?”萧云舒配合着他说:“来吧亲爱的,小鞭子,小蜡烛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自投罗网!”
靳北宸轻轻一笑:“既然你已经准备充分,我不送上门去任你宰割,好像说不过去,稍等一下,我随后就到。”
挂了电话,浴室里的人也正好出来,萧云舒端着盆子进去,接了半盆热水。
她再回到寝室,推开门就看见靳北宸颀长英挺的身影站在屋子里,正将几支桂花插到桌上的珐琅彩花瓶里。
他竟然真的来了,萧云舒略微惊讶:“你不是说,这几天很忙吗,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我老婆大人都生气了,我再不过来,估计你要把我甩了!”
靳北宸手捧桂花,步伐翩翩的走到她面前,流畅利落的单膝下跪:“借花献佛,奉上一束我亲手采下的桂花给你赔罪,亲爱的老婆大人,你能否原谅我的罪过?”
“你小声点,别人会听见的!”萧云舒放下手里的盆子,忙不迭地关上房门,小声催促:“你还是赶紧走吧,要让别人发现,我屋子里有个你,他们不知会怎样议论我呢。”
“他们听不见,”靳北宸轻挑剑眉,“我在屋子里构筑了隔音罩,咱们闹出再大动静,外边也听不见丝毫。”
萧云舒顿时安心,她走向床铺,刚走了几步,脚底的水泡破了一个,疼的她惨叫出声:“哎哟!”
“怎么了,脚疼是吗?”靳北宸赶紧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又脱下她的鞋子,检查她的两只脚丫。
瞧着她面目全非的小脚丫,靳北宸好生心疼:“这么多水泡,还破皮了。你今天,是走了多少路?”
“楼上楼下来回跑,还穿着高跟鞋,能不破皮吗?”萧云舒吸吸鼻子,“我去浴室接热水,就是想用热水泡泡脚,你帮我把盆子端过来。”
靳北宸将盆子端过来,将萧云舒的两只脚丫放进盆子里,手法轻柔的给她洗脚。
看着平时高高在上,身为最高执行总裁的男人,屈尊纡贵的给自己洗脚,萧云舒既感动又不安:“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
“怎么,害羞了?”靳北宸抬起头,墨黑深邃的眼眸里柔情款款,“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小时候,你穿开裆裤的傻样,我都见过。”
“闭嘴闭嘴,你不许再说!”萧云舒窘迫的面红耳赤,“小时候的破事,你现在提,存心让我难堪吗?”
“好,不提了!”靳北宸用毛巾给她擦干净脚,思索着说:“这脚上的水泡,要刺破再消毒,你这屋子里,有银针棉签和消毒药水吗?”
萧云舒摇头:“没有,我今天刚搬进来,那些东西还没来得及买。”
“我去买,你在这等着。”靳北宸身影在房间消失,几分钟后,他又再度出现,将东西都买了回来。
他托起萧云舒的左脚,“挑水泡有点疼,你忍着点,我很快就弄完。”
“这点疼我不在乎,”萧云舒动了动蚕豆般的小脚趾,“来吧。”
靳北宸拿着消过毒的银针,几番犹豫思索,终于将她脚上的一个水泡挑破。
因疼痛难忍,萧云舒轻轻的“嘶”了一声,靳北宸慌得赶紧丢下银针,将她的上半身抱在怀里,一叠连声的哄她:“弄疼你了?抱歉,我下次轻点。”
“就你事多,跟你说了我不怕疼,你有必要这样小题大做吗?”萧云舒推开他,她拿起银针,三下五除二的挑破水泡,又用棉签蘸了消毒药水,在脚上消毒。
“明天,不要再穿这双高跟鞋,太磨脚。”靳北宸将放在地上的高跟鞋踢远,“还是穿平底鞋,免得脚上再起水泡。”
“你以为我愿意穿这双高跟鞋?”萧云舒语气很无奈地说:“酒店规定,服务员必须要穿高跟鞋,我不能不遵从。”
“这个服务员,咱不当了。”靳北宸拍拍萧云舒的后背,“这酒店生意红火的原因,我帮你调查。凭我的能力,很快就能弄清楚。”
“不用,”萧云舒拒绝,“要是什么事,都是你靠着异能帮我解决调查,我这个脑子,很快就会退化废掉。今后,连简单的小事情都解决不了。”
“你怕你变成傻瓜?”靳北宸揉揉她的头顶,宠溺怜爱地说:“傻就傻了呗,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小傻瓜,烦恼比正常人少得多。”
“我才不要当傻瓜!”萧云舒推开他的手,“听清楚啊,这件事我要自己调查,你不许插手帮忙。”
她态度坚决,靳北城只能答应:“行,我不插手。那你告诉我,你今天调查了一天,有查出什么眉目吗?”
“说实话,”萧云舒双手抱臂,“这酒店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环境卫生,还是饭菜口味,抑或是房间内的装修格调,都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要说唯一另类的地方,就是服务态度。服务员对顾客尊敬到变态,不,已经不能用尊敬二字来形容。准确的说,那叫跪~舔,是把顾客当大爷皇上,奴颜媚骨的跪~舔他们!”
靳北宸寻思片刻,得出结论说:“他们的服务方式,是跟海底捞学的?”
萧云舒鄙夷地说:“海底捞的服务是热情,和这里的跪~舔方式完全不同。我想,有些顾客,就是冲着在这能当大爷,才来到这里住宿。”
她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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