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眼,也不下车了,直接招呼侍卫将他
绑了,塞了条抹布进他口里,运进了白府。
白黔墨抱着小莫来接我,看见绑得很严实
的胡神医,张大了嘴巴,急急让人关了白家大
门,问:“怎么了,怎么绑个老头回来。”
小穿扑进我怀里,偷偷道:“小娘,爹才
说你喜欢那个和尚叔叔,你怎么就强抢了个良
家妇老男人呢?”
我恼火,小穿是他要过去教的,现在却尽
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治脚踢了白黔墨一脚,
他跳开,大嚷:“白小穿,你刚刚是不是又乱
讲了,啊!”
胡半山人艰难的吐出抹布,应是觉得受到了
忽视,大吼一声:“赵家的国女,有话好商
量,怎么说我今天这么惨你也是有贵任的。”
我转向他,暂时饶过白黔墨,将他带到厢
房,道:“半山人说我身有光?
白黔墨讶然,开口要说话,我制止他
“你不要说话,我来问。”
他委屈的退到一旁静静的坐着,像个深国怨妇,看的我眼角直跳,索性不看他,道:
“半山人?”
胡半山人老老实实的回道:“您听错了,说
你头的发饰发光呢。”
我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半山人从蜀州
来,也该知蜀州的手段,我们好歹也算相识
场
打了棒子给颗糖,我应是没学到这句话的
精髓,糖才递到一半,胡老头就嚷起来:“相
识一场!就是你大姐将我搞到这种地步,当年
她以你嫁给白家的花心萝卜为由,说我算的不
准,不仅拿回了当年的卦钱,还丧尽天良的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