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乐渝十分开心,大半夜的又让小厨房重新做了一份夜宵,吃的饱饱的。

王府-

“你现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么。”时越纤长的手指捏着一盏白瓷杯子,满脸冷漠的盯着下方的黑衣人。

黑衣人满身大汗,卑微举手,“王爷,此事与小的无关,这件事情是小七在负责。”

看着陡然僵住的时越,黑衣人默默补充一句,“我是小十。”

时越:“……”又认错人了。

小七头低的快要埋进地里去了。

“王爷,您这面盲的症状就真的治不好了吗?”

时越默默憋住一口老血,真的太扎心了,可能真的治不好了,毕竟不是什么太大的毛病,但是在某些时候来说这个玩意几乎是致命的存在,毕竟,若是两军交战的时候,分不清敌我的话……时越可以想象得出,下场究竟有多么的美好。

“那以后娶了王妃会不会也认不出来人啊。”

第二刀稳稳地插在时越的胸口,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些崩溃了,真的是这样啊,他的后院为什么不用来收留小妾,就是因为时越的这个毛病不能被人知晓啊,这也太操蛋了。

“闭嘴,滚出去!”

手中的白瓷杯子应声而碎,小十和小七连滚带爬的走出时越的屋子,留下时越一个人生闷气。

远离了时越的小十,“嘿嘿嘿,我就说这个招数好用吧。”

小七摸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呼,下次还是别这样了吧,太吓人了也。”

小十翻了个白眼,揽住小七的肩膀,“你个没良心的,”故作娇羞道:“人家这样豁出命来还是为了谁啊。”

小七笑,他自然也知道小十是为了他好,换过二人身上的玉佩,“咱们下次还是别哄骗王爷了,这样总归不太好。”

“得了吧,你还没有看出进来呢,王爷这次根本就没有真的发火,你以为咱们的小技俩能瞒得过王爷?”小十嗤笑,“你也太天真了,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通过王爷的地狱测试的。”

“啊?”小七惊诧道:“王爷知晓?”

“嗯,王爷这次本来就没有打算罚你,所以就走个过场咯!”

二人相携着离开。

留下时越一个人面对着满地的狼藉,他捏了捏眉心,还是感觉有点头疼,“这卫家人也太难搞了。”

时越是先帝最喜爱的一个孩子,文韬武略样样都行,就是面盲,现在的皇帝虽然继任大统,但是一直对时越心有警惕,弄得时越颇为无奈,还有种棘手的感觉,所以在他的授意下,王府的后院很快就被塞满了。

但是她们的身份并不是妾室,而是一个个无家可归的清苦女子,有的是被买到了妓院,有的就是死了男人,而夫家硬要逼着这姑娘一死,留下烈女碑,太多的女孩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她们有了彼身之所也都对着时越心生感激,所以到了现在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第二天一早,孙乐渝早早的就醒了,看着空空如也的小院,她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里猜测着估计那个墙头草又去通风报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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