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降落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小山村里的人们欢天喜地。

早听说有位大老板要开发这里,要让他们从此翻身过上好日子,今天终于等到了。

腾项南被一行人拥着走下飞机,乔羽鹤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南哥,距离实地还有一段路,坐车过去吧。”

“不,我想走走,你们要是累,你们坐车过去,我自己走走。”

那不开玩笑嘛!大老板要走,谁敢坐车?

“哇哇……”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哭,被几个孩子欺负,说她是没爹的野孩子。

腾项南蹙起眉心,那个哭声如毒针一般刺痛他的心,眼前的一幕不禁让他想起曾经逼着宁雪打掉的那个孩子,要是那个孩子还活着,也就这么大了吧?他也常常会想,那个孩子不知道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于是,宁雪哭着跪在地上求他给她留下那个孩子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多么残忍的一个回忆,他永远都忘不了。

如今,他已经快三十了,还没有出现有资格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再也走不进他的心,再也接近不了他的身,他像戒了女人一般。

然而,那份寂寞孤独,只有他才知道,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独自品尝着那份酸辛,也会深深的忏悔他所为宁雪犯下的错。

乔羽鹤一如既往的能读懂老板的心,他过去骂走那些欺负小女孩的孩子们,把那个小女孩扶起来给她擦了眼泪,“你妈妈呢?”

“麻麻在家。”小女孩说话还不是很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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