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言在早朝后便与其他两位阁老各自回家。
而像今日在摄政王府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毕竟是活过了三朝的元老级大官,在这京城之中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他自己的眼线呢?
吱嘎——
书房的门被推开,走进了一个英气十足的少女。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张之言的独女,张莺莺。
张莺莺听从母亲的安排,给正在书房中熬夜书写奏折的张之言送来了饭菜。
“当今小圣可真是个废物!”
“哦?为何这么说啊?”
张之言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墨。
张莺莺冷哼一声,跟着面容就有些厌恶的说道:“摄政王朱严独揽朝中大小事务,可小皇帝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算什么九五之尊?”
“哦?说的不错!”
张之言终于抬起头问道:“但是莺儿啊!如今的局面可不是小陛下一人一手造成的。”
“怪只怪先帝英年早逝,内有朝局动荡,外有蛮夷虎视眈眈,人人自危。所以,才让那朱严有了可趁之机。”
“而倘若不是有我等三朝大臣在旁侧压着,恐怕朱严早就大开杀戒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是小陛下。”
张之言意有所指的讲道:“面对先帝早逝,手中无权,身边无人可用。又该如何自处?”
“我!我...”张莺莺试想了一下那种境地,实在是压抑的太过可怕!
“呵呵...你恐怕也不会有现在的小陛下做的那么好吧?”
“小陛下毕竟还是个孩子。”
说着张之言便又在奏折奋笔疾书了起来。
“但能做到,能隐忍到这步田地,已经很是不易!”
“然我等百官,却在旁侧冷眼相待数年,实在是有违臣子之职。”
“什么?爹爹!您这想要参那朱严一本?!”
张莺莺站在张之言的身边满眼震惊的瞧着那奏折的内容!
“是啊!今日摄政王宴请百官,你爹爹我与其他两位阁老都没有去。这就已经摆明了我等三人的立场。”
“换句话来讲,也是大祸临头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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