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还去招惹他们家吗?”
谢俞烟张口,想要说不会。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她清楚的知道,她打心眼里不喜欢盛采薇的做派。
以后还是会针对她的。
所以她只能闭口不言。
谢太师见她这副模样,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心中只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太倔强了,太执迷不悟了,行事手段尚且太稚嫩了。
更让他生气的,是谢俞烟反抗他的态度。
谢俞烟明知道说什么能让谢太师高兴,可他偏偏不说,偏偏反其道而行。
一个大家族中,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种有反骨的人。
“你去不去?”
谢俞烟平静地伸直了手,仍旧一言不发。
“好。好啊!”谢太师都被她气笑了,“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你了?”他转头对谢夫人怒目而视,“你看看你,教出来什么样的姑娘?”
屋子里顿时乌泱泱的跪下一大片,大气不敢出。
笏板重重的打在谢俞烟的掌心,这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真正用了大气力了,可见谢太师是真的生气了。
谢俞烟立刻眼泪就出来了,但是她咬咬牙,应是将眼泪逼了回去,腮帮子都因为用力而略显僵硬。
她的手指头蜷了蜷,几乎是伸都伸不直,掌心立马就有了血色。
谢太师见她还是不认错,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反抗过他。现在谢俞烟尚且在谢家就这般不听从教诲,将来若是真的入宫或者入府做了太子妃,皇妃,那还会受家里面摆布?
笏板一下又一下打在谢俞烟的手上,同时也落在了所有人的心里面。
最后硬生生是打到第十三下的时候,谢俞烟晕了过去,手心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
“父亲!”由远及近,一个青年着月白衣袍,进入了大家的视线。
屏风后的庶女们看过去,年长一点的立马认出,这是当年受命离京的太师府嫡长子谢嘉树。
只见青年一身月白长衣,芝兰玉树地立在门前,腰间束着一条青色卷云纹的长穗绦,上面系着一块羊脂白玉。眉长入鬓,双眼细长而温润,言行举止亦是翩翩有礼。给人的感觉如同三月春风,只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如他一般温润守礼,君子如玉。
萧景昭也是君子,但是二人给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萧景昭天生的气质便是生人勿进,自带两分凉薄之意,如同碧水寒潭,幽深清冷,让人觉得如同谪仙,不可随意接近。
谢嘉树不同,翩翩公子谢嘉树,若三月春风,初升旭阳,温暖却不灼人眼,若是一定要形容,那便是谪仙下凡,多了几分烟火气。
“儿子见过父亲。”
谢太师看到自己这个得意儿子,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你来做什么?”85bk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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