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拿起绳子上的毛巾,帮着赵卫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眼泪。
赵永成端着饭碗出了门,“别管他。”
苏禾把毛巾搭在绳子上,跟着赵永成回了屋,赵卫欢端着碗站在桌子旁吃饭,不让坐在在桌子旁吃法应该就是对赵卫欢的惩罚。
赵永成招呼苏禾,“吃饭了没有?”
“吃了。”
“还饿不饿,要不再吃点。”
“我吃不下了,大舅,是因为偷泥鳅的事罚虎子哥吗?”
“别管他,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就得好好教训他。”
“大舅,我也去偷泥鳅了,我们都有错……要罚,我和虎子哥一起罚吧。”苏禾汗颜,为自己下午的行为感到后悔,她心智成熟,却也犯了糊涂,她应该及时制止的,却也因为好玩也忘了形。
“你跟卫欢可以原谅,你们还小,你虎子个不行。”
“我跟虎子哥一起受罚。”苏禾搬起凳子,来到院子里和赵卫虎一起站着,
赵献宏无奈,拿起两人头顶上的凳子,眼睛盯着赵卫虎,“以后还偷吗?”
“不偷了。”
苏禾也跟着答道,“不偷了。”
走出门口的赵卫欢也喊道,“我也不偷了。”
几人相识一笑,所有的阴霾通通散去。
晚上,苏禾躺在一张摇椅上,摇椅在葡萄树下放着,葡萄树的枝叶还不够繁茂,从缝隙间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
赵献宏一边帮苏禾摇着扇子一边讲着故事,“牛郎挑着箩筐将一对儿女分别放入框里,就去追织女了,却被一条河挡住了,这条河就是银河,后来,王母娘娘看她们感情真挚,破例让她们每年七月七见一次面,到了那一天,所有的喜鹊都会飞到天上为她们搭桥的。”
听着故事,苏禾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两日,苏禾跟着苏文良和赵献宏一起下地插秧苗,挽起裤子,穿上长筒雨靴,一棵一棵的把禾苗插进田里,虽然简单,但也是个磨人的体力活,长期弯腰,腰部很容易腰酸背痛。
赵献宏的地不多,两天时间,所有的禾苗都插完了。
在石桥村,有好几处水塘,里面长满了荷叶,偶然有几朵荷花初放,八十年代的石桥村,美的如一幅画。
傍晚,苏禾跟着吕佩容在门口寻找成熟无花果。
上了牛粪的无花果树长得枝叶繁盛,果子也结的多。
苏禾从缝隙间看一个有人站在旁边,苏禾从树后面走出来,看清此人的长相,是昨天的余老三。
余老三笑呵呵的说,“小姑娘,还记得我吗?”
“记得,我们昨天不是故意的。”
吕佩容也忙解释,“老三,昨天的事对不住,孩子们没教好。”
“没事,我瞅着丫头面熟,越看长的越想秋月,这孩子比她娘张的还好看哩。”
吕佩蓉笑了,谦虚的说道,“这孩子只是白了一些,没啥还看的。”
踟蹰了一会,余老三继续说,“你帮我问问秋月,看她愿不愿意跟我们家东东定个娃娃亲,要是愿意现在我们就把聘礼准备好,我们家条件你们也清楚,咱村数三数四的富户了,这丫头嫁到咱们村离你们老两口也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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