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已至,天地万物仿佛都能在此时深深熟睡。偶尔能听到几声旁边农户家中的老牛哞哞品着香草。农户手里的烛灯发散出萤萤之辉,犹如星点,时隐时现。
“砰!”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动,惊得旁边农户家的犬狂吠。
薛瑶麻利的起身从袖口里摸出了一支匕首,左手紧攥着一只火折子,右手的刀直至刺客。一边朝院门口有家丁把守的方位缓慢踱步,一面隐隐的窥探着院墙下侧的黑衣男子。
那男子起身稍微有些笨重,只是左手紧捂着右胳膊。
“你不要乱动,你身上有油,我手里就是火折子,一点就着。你你要是不想变成烤全人,就乖乖站在那儿。被我抓到了兴许能留你一条命”薛瑶说的掷地有声,气势凌人,但是言语间的顿挫暴露了她的惊慌。
“夫人”黑衣男子语气甚虚,身体重心十分不稳,险些倒在地上。
此人身上并未有敌意,看样子也不来偷袭舒长青的。薛瑶揣度着,随后打算上前查看,拿着手里的东西,仍是不敢松懈分毫。
“你是何人?”薛瑶言语中多有厉色。
“我将军的的护”还未说完,那男子便应声倒地。
薛瑶只依稀听到将军二字,面前的人就晕倒了。她总不能见死不救,但是又怕此人不是善类。于是吩咐家丁拿绳子把他绑了,又抬到南苑的偏房去了。
一家仆在男子身上翻了个遍,只翻出个一块粗糙黑金令牌,上面刻着一只正在作战的孤狼气势骇人,另一面则镀金寒焰二字。
别的薛瑶不知,只是那狼体竟与舒长青左后肩上的刺青一模一样。他猜测此人定是与舒家有些关系。
薛瑶见男子右臂整条袖口都被鲜血浸透了,一路上还在向地上滴答着。她撕开男子袖口,看到他右臂肱骨肌肉处被人划了一道短粗的口子,正在不断往外渗血。
她发现男子臂上伤口与舒长青身上的别无二致,大抵是被同一伙儿伤的。又命阿荛把言大夫留下的止血丹拿来喂他服下,给他简单清理包扎了伤口。
墨衣男子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周围只坐着一个女子。
女子眯着眼,手拄着头,亦是一夜未眠。
“这位姑娘。”男子叫道。
阿荛从梦中惊醒,猛的睁眼,只看见男子费力的把头尽可能的凑到她眼前,模样可笑。阿荛心里到底惊惧,起身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屋里又进来了一个女人和四个精瘦的男人。
“你要是想活命,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我手起刀落,你身上哪块肉要是少了,可得你自己受着。”薛瑶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声如洪钟,如雷贯耳。
床上被绑成麻花样子的男人点了点头。
“第一,你到底是何许人也?”薛瑶问道。
“棋魇,将军的贴身护卫。”
“将军是谁?”女生nsxs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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