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顾名思义,应该是用鞭子抽他的意思,这要是四十鞭子下去,谭振东还不得被抽出“血葫芦”啊?!
苏兰心疼地望了一眼谭振东,刚想开口替他求情就看到,谭振南挺起胸膛冲着林可秀朗声说道:“奶奶,这件事我也脱不了干系,我愿同哥一起受罚,分给我二十鞭子吧。”
“你疯了吧?!振南!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没事找抽呢啊?!”陶菲菲用力拉了拉他的胳膊,匪夷所思地劝阻道。
“你别管!反正这事我也有份!”谭振南挣了挣胳膊,大义凛然道。
林可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语重心长道:“振南,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奶奶很高兴,这样吧,你哥二十五,你十五吧,因为他是主要责任人。”
随后,苏兰就看到,谭振东和谭振南兄弟俩被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佣带出了会客厅。
苏兰不忍看到谭振东被行刑时的血腥场面,于是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此刻,她觉得每分每秒都是一种如坐针毡的煎熬。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谭振东终于有些狼狈地被人架了回来,鲜红的血迹将白衬衫濡湿了一大块。
脱去白衬衫,苏兰不由得一咧嘴,谭振东光洁的后背竟被抽得皮开肉绽、伤痕累累,浓重的血腥气味飘入鼻息,让她有些泛呕。
苏兰一边掉眼泪一边给他小心翼翼地涂抹止疼药水,语气哽咽道:“振东,都怪我,非要让你陪我去拍什么婚纱照,受了这么大的皮肉之苦。”
“这事跟你没关系,怪只能怪我疏忽大意了,再说,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谭振东尽管有些龇牙咧嘴,但仍是云淡风轻地笑道。
“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苏兰噘起嘴角,瓮声瓮气道。
“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恢复两天就好了,不过幸亏有振南替我挨了十五鞭子,不然我可真有可能两三天下不了地了。”谭振东心有余悸道。
苏兰眸光一滞,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振南两个好像关系不错哦。”
“那当然,振南从小就喜欢跟在我的屁股后面玩,别看我们不是同母所生,但关系好着呢。”谭振东自信满满道。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苏兰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和振北和振西的关系怎样?”
“他们两个……”谭振东思忖片刻,缓缓开口道,“我和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只能用一般来形容,不远也不近,平时来往得也不多。不过,我和三叔家的明玉关系还不错,我们俩平时挺能聊得来的。”
苏兰信服地点了点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谭明玉那种大大咧咧的豪爽性格和谭振东这种玩世不恭的性格简直是不谋而合,估计想谈不来都难。
“振东,你伤的这么重,明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养几天。”苏兰满眼心疼地提议道。
“那怎么行呢,公司还有好多事需要我处理呢,再说,我刚刚捅出这么大的娄子,不好好表现表现怎么能行呢?”谭振东摇了摇头,一口拒绝道。
苏兰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心想,你要是早点这么想就好了。
“可你的后背伤得这么重,估计连抬笔签字都费劲吧?”苏兰隐隐堪忧道。
谭振东闻言,不由得扭头冲着苏兰邪魅地笑了笑:“签字这种事,我可以让姚秘书代劳一下,她模仿我的字体几乎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唯一1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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