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你确定吊坠真的被她拿走了吗?”蒙逸泽摇头。

“确定,我落在酒店了,而酒店的服务员去收拾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除了她,没有人敢拿我的东西。”回想起当时的事,厉墨骁没有半点犹豫,吊坠就在白惜桐手上。

“看来还要费一番功夫了,你夺了人家清白,想什么都不付出的就拿回自己的东西,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蒙逸泽托腮,说出自己的观点,“再说了,她要是有心把吊坠藏起来,死不承认的话,你就是掘地三尺,恐怕也悬。”

“不是她的东西,无论如何也要吐出来。”话语阴森,厉墨骁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他只要结果。

“行吧,那我就费心一点再查查看,看能不能不费一兵一卒的把吊坠给你拿回来,你也别急。”耸耸肩,蒙逸泽摇着头走了,背着厉墨骁的眼神中闪现出了趣味,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在蒙逸泽走后,厉墨骁拿起桌上的资料,白惜桐,二十四岁,曾经的白家千金,如今被白若雪取代,白池说她是白若雪的远房表姐,现在白氏上班,另外结合司南锴说,在南康医院看到过她,想来是去查她母亲喻芙去世的事。

“咚咚”

姜煜城走了进来,将这周的日程表递上,让厉墨骁过目。

“总裁,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姜煜城询问着厉墨骁,虽然他是总裁特助,可也不是事事巨细的,难免会有疏漏的地方。

“没有,就按照这个行程表来,准备一下周末去法国出差的事宜,将合同提前拟好,不可出差错。”合上行程表,厉氏与法国一家香水公司的合同要续约,并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发展,需要厉墨骁亲自到场。

拿回行程表,姜煜城应声:“好的。”

不用再帮厉墨骁找人,姜煜城可算是少了一桩心事,天知道他找了三年,一点进展都没有,整日心有多慌,觉都睡不好,就怕哪天醒来,总裁生气,将他炒鱿鱼了。

相安无事的在白氏工作了几天,白惜桐怎么都觉得白若雪是在酝酿着大招,毕竟她可不像是会手下留情的人。

倒不是她不想过安稳生活,实在是有人不想她过的安稳,变着法儿的想要将她赶走。

这天下午,白惜桐接到一个律师的电话,说是喻芙给她留了遗嘱,需要她本人到场核实。

确定了地址,是宁城有名的律师公司,白惜桐这才打消了疑虑,向白若雪请了假,离开了。

而她一走,白若雪冷笑,招手喊了一个员工过来,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挥手让他离开了,露出了冷笑。

不管白池为何要将白惜桐安排在白氏工作,她白若雪都不会允许身边有这样一个定时炸弹,等人回来,等待她的只有灾难。

打电话给白惜桐的律师叫武瑞承,是华天律师所的首席律师,也是喻芙生前能信得过的人。

见白惜桐来了,他连忙拉开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武律师,你好,我母亲是什么找你的?”白惜桐红着眼看向武瑞承,她现在只能从旁人那里得知和喻芙有关的一些事。

“喻芙女士是在两年多一个月前找的我,而据我所知,在那之后两个月,喻芙女士就撒手人寰了。”武瑞承翻看了下遗嘱上的日期,回复道。

眼中有些许错愕,白惜桐不确定的问道:“照你所说,我母亲是早就预料到她会去世?”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不排除这个可能,不然她也不会特地找上我。”武瑞承不清楚白惜桐问这话的意思,只能将自己所知晓和判断的告诉她。

因为他在宁城的信誉极好,业界名声也不错,喻芙才能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他来办,而他也不负所望。

“不对,这日期不对。”白惜桐摇头,“我去南康医院调过我母亲的病历档案,上面显示她确诊为肝癌晚期的日子比你晚了半个月,试问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即将去世,而留下了遗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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