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一直在隔壁看白以歌的直播,她的一切不对劲都落在她眼里。
他发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看没看见,反正就是一直没回。
沈宴一直盯着微信和她聊的界面,后台是她的直播页面。
她突然切歌了,是iry的kinnye。
按照惯例,这是晚安曲。
不是最常放的将故事写成我们,也没放最爱的如果我没有伤口。
沈宴活脱脱一副人男朋友的样子,自己入戏超深,却浑不自知。
我想吃你
白以歌撤回了一条消息。
?沈宴扣了一个问号。
手滑…白以歌咳嗽了一声,直播流还没切断,他听见了。
我想吃肉,吃大块的,培根。
我现在就去买。沈宴开门就走。
“别去。”白以歌追了出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沈宴。
“我害怕。”白以歌把脸深深地埋在了沈宴的背上。
她的心慌慌,他的心痒痒。
白以歌又陷入了精神漩涡,她真的超怕,再被人扒出来与未知生物有不可告饶关系…这样的问题,不是你打一通净网热线就能解决的。
高中时期患“畸胎瘤”时的异常表现至今还在被人诟病,即使是被确诊,即使是病因已告知众人,歧视与谩骂却从不会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白以歌的眼泪浸湿了沈宴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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