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乍闻他用公母这般粗俗难听的话来形容自己和他,不觉一楞,白了李思竭一眼道:“你不会用雌雄来形容么?”心中却是颇为高兴。

李思竭却一本正经的道:“雌雄是用来形容植物的,这蝴蝶却是动物。”

那少女想想也是,只是总觉他这句话却甚不妥当,却又不知是何处不对,遂不再辩。笑呵呵的向李思竭问道:“是送给我的么?”目光中竟含有期许、贪恋之色。

其实以她身份,所见珠宝中不乏比这更名贵者,自不会将这般珠宝看在眼中。只是这对蝴蝶是他所送,那自是大大不同,倘若他仅送一断枯木树枝,想必她亦会好好收藏一番,更甚于她所见其他珠宝。

李思竟瞧其满脸欢喜之色,亦颇觉高兴道:“喜欢么我给你戴上。”只是他这番却不敢触及那少女的身躯,而是随手一挥,将那枚大的蝴蝶,竟不偏不倚、不轻不重的的插向她那一头青丝之上,想是他又怕自己触碰到那少女之际,自己控制不住反应岂不是将这天仙般的女子再次亵渎一番。

插戴好之后,李思竭却将那枚小的收入怀中,柔声说道:“你头上那只代表我,我这只代表你,他日我们离别之际,看到这对蝴蝶如见到对方一般。”

那少女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也是一荡,更是颇为甜蜜。忽又想起他先前腹中咕咕作响,显是久未进食,只是比番出来匆忙,竟未带干粮。

她向李思竭道:“我去方便一下,你可不许跟来偷看。”

李思竭却忽然道:“我身体都被你看光了,我也要看一眼你有何不同之处。”

那少女瞧她那厚颜无耻的模样,似是说笑,又似真的想瞧自己一般,心中一紧,愠了他一眼道:“日间忽匆一瞥,哪里能瞧得清你那狼狈模样。”

李思竭却道:“那我现在脱光衣衫,让你瞧得仔细。”

那少女闻言更是脸上潮红一片,二话不说,即刻便向远方奔去。隐隐一句声音传来,“你若跟来,我让你做太监也说不定。”

一路却又想到,这人真的是说不了三句话,便想着占进自己的便宜,更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话都敢说。说话轻浮油滑无比,行事倒却光明磊落,自己被他三番两次的大讨口舌便宜,更是不见生气,反而内心一阵悸动,更似期许他再说些类似言语。

其实李思竭口中虽然说着那些轻薄言语,内心却是害怕无比,每每言及这般言语之时,自己都颇为后悔,自己在她面前,言语间总是未经过滤般随口而出。且他每次见那少女,似是心事重重,只是自己每次那等言语出口,却总能见到少女似有几许期许、兴奋、喜悦之色。几次三番下来,竟以有习惯一般,更加不可控制。

片刻间,便闻得那少女奔回之声,只见她一手持一只树枝,枝上却穿了数条长鱼,另一只手却抱了一捆木柴,想是准备在此生火烤鱼吃。

果然她到得李思竭面前,也不多言,取出火石之物,生火烤鱼。李思竭瞧着她生火,烤鱼的手法颇为纯熟,和公主这般娇生惯养的称号浑若不如,不觉暗道:她贵为千岁之体,又似那九天仙子不食烟火般,如今这般粗重的活,竟也干的如此得心应手,想必是从小吃了不少苦头吧。心中顿生此生必当痛她,怜她,惜她之念。又思良久,忽然想到,如今和她这么久下来,自己的那里更是被她摸过,如今却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晓。不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也跟着他们一起叫公主殿下吧。”

那公主殿下四字却又故意拖起长长之调,更似是说,倘若不知晓你的名字,日后便当这般叫法一般。

果然那少女抬头,微微一愣道,“名字只是个称呼,随便你怎么称呼都行。”随即低头继续摆弄着那树枝上的长鱼。

过不多时,那少女噗嗤一笑低声道:“我叫宝珠。”却不言语。想是她想到李思竭那句“公主殿下”并混有长长尾音的腔调。

李思竭闻言道:“原来叫宝珠,如宝如珠,果然是个好名字。”却又问道:“名字是有了,姓氏呢?”

朱宝珠名字为应情节发展,实属虚构再次把头抬起,瞧得李思竭的神情不似作伪,言道:“你是真不知我的姓氏?还是又想占我什么便宜?”言语间竟颇为恼怒。

李思竭确实不知她的姓氏,大明国姓他倒是知道,只是眼前这女子虽知她是大明公主,但数番和她相处,看她言谈举止之际,根本就未和那朱氏联系在一起。他看朱宝珠似有恼怒,向朱宝珠道:“我确实不知你的姓氏,莫不是又惹恼了你?你不说算了,我以后叫你珍珠宝宝贝儿,你瞧可好?”

那朱宝珠闻言一楞,向李思竟上下打量了一番,又见他说话神情颇为认真,更听得李思竭竟言日后便以珍珠宝贝儿相称,这名字虽然又怪又长,但闻得心里倒是颇为舒服。只是这名字在两人私下里相称也就作罢,倘若他在众人之前,这般呼唤出来,成何体统。更何况此人言行举止颇为胆大,若说他日后不会再他人之前这般称呼自己,她宁愿去死也不相信。遂低低的道:“我叫朱宝珠。”

其实李思竭只是在她面前才显胆大妄为,倘若真有第三人在场,只怕别说让他叫珍珠宝贝儿,便是直呼朱宝珠三字,只恐他也不敢。又见朱宝珠向看怪物般的上下看向自己,更看的浑身发毛。难不成她真想看自己的lu体?若果真如此,自己倒底脱还是不脱呢?正猥琐的想着这些,便闻得她说及自己的姓氏,心中竟长长吁了口气。转而又想到,自己内心深处竟似不欲她看到自己的lu体,难道自己对他之喜爱不如自己所思那般深厚?

其实他确不知,感情一事,即便一见钟情者,也不免慢慢发展,他至今最多也就是和朱宝珠相拥及缠吻一翻。至于抚摸也有局限,关键部位两人更是想也不敢多想。前番朱宝珠误触及李思竭的那处,也非有意。更别提如果若在那朱宝珠面前脱光,仅想到日前她瞥视自己一眼,自己就是羞惭、狼狈无比。倘若是其师兄成思网又或是年龄稍大,经历过人事之年长者,若有女子欲看自己的lu体,自是求之不得,即使发出夸张之言,亦非奇事。梦生engshengxs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