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昀想睁开眼睛,可耳边仿佛有一片嗡嗡声,脑子里也好像有无数根棍在搅动,让他只想犯恶心。
青玉内心有些后悔,自己作为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夫人也特意叮嘱过,本不应该轻易离开姑娘身边的,只是想着夜间寒凉,想着去给姑娘和二姑娘拿件披风。
没想到自己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回来就看到姑娘和二姑娘都在湖中,甚至姑娘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姑娘本就体弱,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好不容易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却听见了一阵低低的抽泣声,这是谁啊?自己还没死呢,就在这里哭哭啼啼!而且他身边好像也没有女子伺候,是谁把她放进来的,回头他一定要好好惩罚。
“姑……姑娘,您醒了?您有没有感到有哪里不舒服?”青玉看到自家姑娘睁开了眼睛,就打算赶紧让人去叫大夫。
“姑娘?”什么姑娘?他这儿什么时候有什么姑娘了?这个丫鬟是谁?还有,他房间的帷帐什么时候变成紫色的了?这谁不经过他的同意换的?想受罚啊!
“林二姑娘,还请伸手让老夫替您把把脉。”
过了一会儿,大夫开口道“三姑娘的身子也没什么大碍,老夫开几副药吃流理一下就好了。”
奇怪,听这三姑娘在宫中的时候落入湖中,可回来这脉象却如同睡着一样,按理来,以三姐的身子,不该如此啊!算了,这也是好事。
“姑娘,瑾王殿下来了相府,正在前厅,是想见姑娘一面,有要事相商。”青芜快步走进来,对床上的人行礼道。
瑾王殿下和自家姑娘何时相识的
听了这话,房里的丫鬟不约而同心中都起了疑问,有些好奇,想追根究底,又不能也不敢问。
景昀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实话从他睁开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在做梦,就是这个梦有点真实。
景昀心想他终于明白什么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不过平日里惦念了些,竟能梦到如此真实的场景。
哈、哈、哈。
可身上的感觉,和刚刚的大夫以及现在身边的丫鬟好像都在告诉他,不,这不是梦。
他有点绝望。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去看看那个占了他身子的“瑾王”,再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景昀想着就翻身下床,丫鬟见此也有序的忙碌起来,伺候自家姑娘收拾。
景昀从没想过,他堂堂瑾王,有一会作为一个女子在铜镜前梳妆。
洗漱不是漱了口结了面就结束了吗?
这往他脸上、手上、脖子上涂的黏腻腻的东西是什么
他只知女子大都喜爱胭脂水粉,可谁知道这玩意用上去这么麻烦?
脸上涂的这么多层不会不舒服吗?怪不得女子大都肤白,这么多层怕是也见不到什么太阳。
光是头发,就有两个丫鬟在梳理,他从不知道女子洗漱要花这么长时间。
若是女子也要上朝,怕不是要子时便起,才能赶上寅时在午门外等候。
等到景昀终于到了花厅,林漪已经喝了一肚子茶水了。
她总算是了解前世那些等女朋友出门的饶感受了。
平常自己收拾的时候没觉得时间长,现在她成了那个等候的人才知道真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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