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落扶起炎傲,炎傲面露沮丧。

“好兄弟,为何如此颓丧?”辛落问。

炎傲说要去用水洗洗脸,辛落便说在此等他。炎傲走向河边,骂道:“说我颓丧?还不是又遇着你这霉人了!”

炎傲洗完脸,刚要走,辛落又跑过来催他,炎傲苦着脸。

“兄长不知,近些日子诸事不顺,我还是去重云渡口喝些酒,解解愁意。”炎傲说完就要告辞。

“哎,有何难事说与为兄听便是,为兄有的是手段,有的是灵术!”辛落拍拍炎傲的肩膀,一副“有我在没问题”的样子。

炎傲踌躇了会,叹了口气,说:“不瞒兄长,我来此地,乃是为了对付一个扰乱云天境的云师,不想一路连遭挫折。今日,竟连个小云师都赢不了,真是奇耻大辱!”

“云师?刚才那火光是你与那云师在决斗?”辛落问道。

“正是,本向拿她练手,不想却助她破了境,我非但落败,还又丢了一个宝贝身体,倒了大霉了!”炎傲说完,不禁摇摇头。

辛落笑,说:“能造出那般动静的云师,必然是个高士,输了就输了,不必往心里去。”

炎傲面露不悦,说:“岂能说输就输!我可是要扬名立万,回高炎国娶公主的人!”

“哈哈,贤弟莫要生气。我与云族有些缘分,若是你气不过,我可以追上去让那云师再与你比试一番。”辛落为表诚意,回身便去牵马。

炎傲喊住辛落,告诉辛落说:“我得尽快与同伴会合,还是先不比了,再者说,这个云师如此厉害,日后必然还是要碰着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等办完了手中的要事,再说不迟!”

“那你要去哪儿?”辛落关切地问。

“这个,恕愚弟不能告诉兄长,此事事关长云之境的命运。”炎傲说完就要走。

“哎,与为兄还如此见外。罢了,既是你不想说,那临走之前,你再传授些技巧与我,我好在明年找屈儿时,试上一试!”辛落揪住炎傲不放。

炎傲推开辛落的手,说:“我有一本秘籍,不知丢在何处了,待我处理完此事,再去找你。”

辛落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问:“可是这本?”

炎傲一看,是书剑儿女情,便点点头。

辛落神情惊讶,说:“这,这只是本江湖言情书,如何能称作秘籍?”

炎傲气得跳脚,说道:“罢罢罢,不瞒兄长,我所说的,让女子动情之法,尽是自此书习得!话已至此,兄长可以放我走了吧!”

辛落皱眉气怒,说:“哼,若是贤弟嫌弃为兄叨扰,大方拒绝便是,竟找如此托辞,笑煞人也!”

“哎,兄长,多读些言情书,自会有些长进,日后必有好处……今日,我有要事在身,只能就此别过,待我办完那要事,再介绍一位花族美人与兄长相识,她必然能助兄长一臂之力!”炎傲信誓旦旦。

“那晚你说的无比真切,岂能是胡编的!你必是厌烦于我,托辞离开!”辛落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

“我又何必骗兄长呢!我得赶路了,兄长你快回凛月山或者清岭去吧!”炎傲急了。

辛落问:“你怎知我是月族?”

“你那肤色白如女子,浑身带着寒气,除了月族还能是哪一族!”炎傲说。

辛落笑,说:“哎,贤弟你毕竟是在外闯荡惯了,看人真的有一手!你如此灼目,那你就更得帮我了!”

“哎呀,兄长哎,你就让我走吧,我还要去追竹衣寒呢!”炎傲不耐烦地说。

“竹衣寒?哪个竹衣寒?”辛落放开手,皱紧眉头问道。

“不可多言,越说越漏!”炎傲乘机化火遁去。

辛落手一挥,天地寒极,火光顿熄,炎傲扑火而出,喝道:“若是再纠缠与我,休怪我不客气!”

“你说的可是广云山大云师竹衣寒?”辛落收了月灵,拉住炎傲,“你为何要去追她?”

“是又如何!”炎傲挥开辛落,动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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