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原本还能反抗,脑子渐渐有些缺氧,眼前的俊脸慢慢模糊起来。
泪水早已浸湿床褥,可唐诗只能做“砧板上鱼肉”任由陆阎寒折磨。
渐渐地,她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身子沉沉浮浮,意识松散昏睡了过去。
陆阎寒闷哼一声,卸了力气。
神智清醒过来后,陆阎寒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熟睡的人。
手指从沁着一层薄汗的额头慢慢向下,划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些微红肿的唇上。
女人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睡梦中时不时哼唧一声,看出来睡得并不舒服。
陆阎寒翻身躺在床上,伸出手臂把人揽进怀里闭上眼睛。
唐诗一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大亮了。
她眯着眼睛看向窗外,支撑着酸麻的手臂坐起来,看向身边的位置。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原本扔在地上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
她忽然想到什么,裹着被子找了一通,都没发现,脸色微变。
“菊嫂,你进来收过我的衣服吗?”
唐诗裹着浴袍站在楼梯口冲着客厅喊道,等了一会却没人回应。
她微微蹙紧眉头,跻拉着拖鞋慢慢下楼,直到看见沙发里坐着的人,脚步下意识停下。
然而陆阎寒早就注意到楼梯那边的动静,在唐诗转身要上楼时,看了过来。
明明很冷淡的目光,唐诗却感觉好像有某种魔力似得,把她定在地原地不能动。
“过来,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你扛过来,就按照我的话照做。”
唐诗心里刚刚升起得那点抵触情绪,霎那间不情愿地破掉。
“有事吗?”
她脸没洗头没梳,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累,脸色也有些泛白。
经过一晚,陆阎寒似乎又恢复了冷淡高傲的模样。
他的视线轻飘飘地在唐诗脸上划过,忽然起身,朝着唐诗伸出手。
唐诗下意识要躲,却被陆阎寒抓住肩膀,一把扯开浴袍露出她的左半边肩膀。
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在她的肩胛骨上,唐诗“嗷”了一声,打着激灵往旁边躲。
“你有……你做什么!”唐诗回忆起昨天的凶残境况,把“病”字咽了回去。
“这里的疤怎么来得?”
陆阎寒松开压着唐诗肩胛骨的手指,却没松开抓着她浴袍的手。
若唐诗真得挣扎,最先狼狈的人肯定是她。
“这和你没关系,我的衣服呢?”
唐诗扯了扯浴袍没扯动,愤怒地迎视陆阎寒的目光。
“你现在可以不说,但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
陆阎寒语气平淡而镇静,可是手里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符合他现在的外表。
眼见着他解开了两个衬衫扣子,唐诗又气又无可奈何,抬手制止他“邮轮爆炸那天伤的。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松手了吗?”
陆阎寒依言松开手“菊嫂准备了粥在厨房温着,你的衣服我交给菊嫂洗了。”
唐诗一听匆忙整理好衣服排进卫生间,就见她的衣服果然已经晾在杆子上。
搬进别墅以来,她的贴身衣服一直都自己动手,第一次交给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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