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庄严、优美的一刻,还是须和小徒孙小徒儿分享。
幽若,你是这世上最最希望师祖和师父在一起的人罢?
但,幽若啊幽若,师祖和师父的事,你真的全懂吗?如果,你没有这样去爱过,没有受过绝情池水之痛……
“幽若,果然是你!”花千骨几乎跳起来,气她永远不改偷窥的习好,但显然更高兴又看见她。
幽若也如孩子一样撞入花千骨的怀抱。看着两人相似的孩子气,白子画不禁莞尔。
“啊,尊上,你笑了!师父,你看得见我了,太好了,太好了!”说罢又挣脱花千骨的怀抱欢呼起来,拉起两人的袖子,晃动不停。嘴上还继续道:
“别以为尊上你设了结界,我就看不到了……”扬扬手中勾玉。为了偷窥她可谓方法用尽啊。更何况师父眼睛刚治好,多年后又能和尊上四目对视,会是怎样一番情境。治疗期间为不影响修行,两人并未行夫妻之事,古灵精怪的幽若自然知道,正期待师父恢复光明这一刻会有什么新进展。
却千千万万想不到,二十余年未能看见,一旦看见,却不是亲密,不是嘻闹,却是仪式,果然师徒就是师徒,不比寻常夫妻。听着他们郑重无比的誓言,幽若久久地呆楞着,扶着门半晌,终于不留意间扑倒。
花千骨脸上泛过一阵红晕,但一转念,他们并未说脸红之语,也就回过神来,如孩童嬉闹般扑向幽若。
“你又偷窥!你又偷窥……”誓言听到也无妨,但想想誓言前,誓言前她几乎记不得了,庄重笼罩了全身心。思量过后,誓言前她还和师父嘻闹过,打赌……啊,要是被这丫头听到就羞大了。脸霎时就红了,几乎不敢看幽若,只好转向白子画:
“师父你看你帮我收的好徒儿!”
白子画脸上荡开一阵笑意:“和你一样孩子气。”
“但我不偷窥!”花千骨愤愤不平。
“你只是不敢。”白子画说着,涌出一阵得意。
“我……”花千骨一时无语,“我……你看我敢不敢!”小嘴一噘。
白子画平静地看着她,一副“那你试试”的表情。
和幽若一番玩闹,师徒立誓的严肃气氛略微有几分稀释。这些年白子画悉心照料五识残缺的花千骨,极尽温柔体贴。虽然花千骨对师父一直以来的敬畏不可能改变,即便做妖神时喊着要和他恩断义绝时也抹去不了这种敬畏,但治疗期间朝夕相对,形影不离,她也时时和师父打闹,又不仅仅是以往那种向长辈撒娇,而白子画的宠溺也多少逾越了对小徒儿小孩子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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