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壮国瞪大眼睛,脸因为发怒而涨红,暴跳如雷的踹了病床一脚。
站在门口的章容先一个健步横跨在中间,冷冷的和刘壮国对峙。
“有本事,冲我来。
刘壮国当时是和其他两个兄弟合伙才敢和章容先叫板,现在就一人,被章容先冷冽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章容先多年在外见过不少世面,气度可不是憋在小乡村的农夫能比得上的。
不说别的,将近一米九,体格健美的章容先和一米七的刘壮国站一块,气势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哎呦呦,这是我家的事,难不成你们两个有一腿,这么护着她。”
看儿子怂了没说话,张兰香阴阳怪气的嘲讽,“馋也没有用,光看吃不着。”
听家婆说这种话,苏翠姗是又羞又恼又怒。
“我呸,思想这么肮脏,别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一把年纪的老不休。”苏玉春站在门口回骂。
章容先见苏玉春来了,默默退到她身后侧的位置。
说到底这是苏家的家里事,他不好管的。
苏玉春提起热水瓶给大姐倒了杯热水,“大姐,这种人没什么好怕的,咱们离婚,哪怕是在家里吃糠咽菜都比在那破家好。也不看看自个是什么经济水平,有老婆还不感恩,等着以后打光棍一辈子。”
不等张兰香两母子发话,苏玉春看着刘壮国一家道:“我大姐在家里可是宝贝,被你们当草,咱们可是说好了,谁不离婚谁是狗!”
“有你什么事啊。”张兰香跳脚。
苏翠姗虽然没有用,但好歹能干活,她就是笃定了儿媳妇软柿子的个性不敢走才那么说的,本来被苏玉春打了心里就不痛快,现在苏玉春又怂恿儿媳妇出走,她心里更加不痛快!
“咋的没我事了,这是我嫡亲的大姐,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我们家没人。”
张兰香骂不过苏玉春,就想着修理儿媳妇,苏玉春敢狂一分,她就把苏翠姗往死里整十分!
“装什么死,还不赶紧下来,家里一堆的活。”张兰香扑上去要拽苏翠姗。
苏玉春挡在苏翠姗面前,章容先挡在苏玉春面前。
气急败坏的张兰香张嘴就骂,“又有你什么事,咋的,还想撺掇我儿媳妇离婚,然后你捡个便宜你们两是不是早就睡一起,不然这么护着她干嘛,我看那几个丫头片子肯定不是老刘家的,就算不是和这混小子生的,也是和其他男人生的!”
苏玉春气极反冷笑,“世界上还有迫不及待让儿子戴绿帽子的人。”
张兰香吆喝,“他们两个要是没一腿,怎么上赶着来我家指手画脚?”
徐爱民正好来看外甥女,在门外就听见张兰香下作的话,急着为儿子证明清白。
“容先和玉春处对象呢,两人以后一家人,翠姗还得喊他一声妹夫,怎么就管不着了?!”
这话听得一屋子的人愣了愣,特别是苏玉春和章容先,两个人互看一眼,表情都很茫然。
认识还不到一天,怎么就处对象了呢?两个当事人也完全不知道啊。
张兰香恨恨的,正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心思忽的一活络。
不对啊,之前听老二媳妇说家里逼苏玉春嫁人,也就是年前的事情,要真的处对象了,而且还是个运动员,老苏家早就乐翻了天,急着撮合拿聘礼。
当初买苏翠姗的时候,张兰香和王桂珍接触过,知道那老太见钱眼开。
这样一想,张兰香心里也安定,道:“糊弄别人也就算了,要真处对象,你让两人当场亲一口我瞧瞧,不是我说,苏家这几个丫头片子的阿妈生不出男丁。女儿肯定也难生男丁,这种事都随母,要了苏翠姗还是我家亏了。”
她又斜眼看着苏玉春,“这种货色的,倒贴给我们家都不要。”
苏玉春听得咬牙切齿,她有这身体的记忆。
这几年尽管上头宣传生男生女都一样,大街小巷贴满了妇女劳动工作的海报,可是在乡下重男轻女的观念还是分浓厚。
现在还好一点,再倒退十年,因为苏家姐妹阿妈三胎都是女儿,在村子里是很抬不起头的,这就叫绝户以后没男丁送终。
家里都是女儿的要嫁出去也困难,乡下人观念老旧,怕当妈的生不出儿子,当女儿的也会生不出儿子。
徐爱民倒不这么想,护着苏玉春道呛声张兰香。
“不用你操心,两个孩子已经订婚,春儿是我们家的儿媳妇。”
苏翠姗了解大舅不是那种乱说胡话的人,没影的事不会拿到台面上说的。
不过妹妹和容先什么时候处对象,她是真的想不起来。
徐爱民都这么说了,苏玉春和章容先都不好反驳,毕竟在张兰香一家面前要团结一气
徐爱民又说了:“两人定的是娃娃亲,春儿出生那天,容先的阿妈就喝春儿阿妈商量好了,当时还拜了关公。爱啃书吧aiken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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