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人下学归言必有错,如不然母子们吵闹为何,见三娘把泪啼机房闷坐,转面来问一声东人倚哥,东人!你的母教训你非为之错,为什么把好言当做了恶说,东人哪……”院中传出余音绕梁,且字正腔圆的声音。
丫鬟端着一碗银耳红枣羹,正凑近房门,手中的端盘就被一个黑红衣衫的嬷嬷接手了去,嬷嬷给了一个眼神,丫鬟明了的点了点头“辛苦嬷嬷了。”说完她乖乖的侧了身子,走远了。
待丫头走远了,嬷嬷轻手推开了门,低眉顺目的把手中的端盘放在了桌上,再把银耳红枣羹放在了妇人面前“夫人,银耳羹还有些烫,您小心着些”
妇人点了点头“下去吧。”
嬷嬷轻轻“诶”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那浓妆艳抹却茭白如珠的身影,便退出房门,顺便把门掩上。
直过了好一阵,一曲毕,妇人拍了拍手,嘴角含笑道“没成想那么久没有听到张老板的戏了竟更胜一筹!”
张正容挽了挽苏绣,碎步走到妇人身边坐下“淑珍怎的与我这么生疏了?这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不是?”
妇人的脸色依旧笑颜如花,她捂嘴笑道“就是许久未见却也没曾想那么多年后张老板却成了凉城数一数二的名角了。这想约上一约却难上加难。”
“诶”张正容摆了摆手“淑珍这话就见外了,只要淑珍一句话,我怎么着也要腾出时间来不是?只是没想到淑珍还记得我。”即使脸上画着妆容,却依旧挡不住他眸中露出的一抹温柔。
妇人她捂嘴轻咳两声,掩饰尴尬,她解释道“也是我家老夫人一直爱听戏曲,这不老夫人大寿”
还不等妇人说完,张正容眼含牟波“淑珍那么多年未见却还如当年一般花容月貌,一点都没变。”
此话一出,却是所有女子都爱听得,妇人脸微红了红“张老板说笑了,这都有了白发,怎么可能还没老?”
张正容手微抬,竟直接拂开妇人的碎发,使得妇人身子往后仰了仰,有些惊慌失措的站起来。
张正容停下手中的动作,眼含情义的望着妇人,轻声道“淑珍怎么可能会有白发?有的不过是风韵不减当年。”他微顿了顿“淑珍在侯府过得可好?”
那站着的妇人,正是泸氏。
泸氏还没有回话,却听门外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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