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工作人员给我换了另一个单间,她一定是搞错了。”
纪泠珏拉着行李箱立刻就准备转身要出去。
“跑什么。”秦非池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看到我很失望?”
纪泠珏勉强一笑,“怎,怎么会。”
“你的表情,在拒绝我。”
秦非池在纪泠珏跟前,又靠近她一步,低着头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侵略。
纪泠珏被秦非池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乱,只能垂着头后退了一步,“这孤男寡女的,不好吧?而且要给我安排的是单间……”
“床够大。”秦非池指了指房间内size大得有些离谱的床。
“!!!”纪泠珏瞪大了双眼,“我睡床,你呢?”
“我就不能也睡床?”
纪泠珏都要气笑了,咬牙切齿地嘟囔着,“……那你不如直接说睡我得了。”
“嗯?你说什么?”秦非池一时没听清。
“没什么。”纪泠珏撇开头,不敢直视秦非池的眼睛。
秦非池眯着眼,她刚才可真是敢说。
他又哪里知道,纪泠珏并非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她上辈子经历的那些事情是多少人几十年都不会遇到的……更何况是和一个男人睡同一张床。
“我没有开玩笑。”
“还太早了点吧。”纪泠珏拉紧自己的衣领,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门口,后背贴着冰冷的房门都不能让她因为紧张而升高的体温有所缓解,“我们说好了的啊,只是合作,只是联姻,其他的事情不涉及。”
“你的意思是,形婚?”秦非池眼里隐隐有些怒意。
你这么不愿意与我亲近,难道是要留着去与那个赵子承亲近?
他一步一步紧逼纪泠珏,直到纪泠珏发现自己无路可退,被秦非池强势地逼到了门背后的墙角。
纪泠珏拧着眉头半睁着眼看他,生怕他一个冲动真的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也不敢刺激他,论体力体能,她都在下风,一直以来自己在秦非池跟前的放肆,也不过是占着他忍让自己罢了。
“那个,有话好好说?”纪泠珏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害怕什么,只能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跟秦非池打着商量。
秦非池高抬贵脚,仅仅只是往后挪动了小半步,纪泠珏继续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可她这样的怯意,让秦非池心中恼怒不已。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会有那个需求的。如果将来你需要,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我们相敬如宾。你和我大姐互惠互利,我和你互不干涉,如果将来有必要,我们也可以互惠互利,这个买卖还是很划算的,对不对?”
这人的气场实在是有些强,在学校的教授面前,在赵子承面前,纪泠珏都可以装的天衣无缝,装得高冷淡薄,冷静自持。
偏偏在愠怒的秦非池面前,自己生生矮了一截,甚至要自己半哄半诱导地去跟他沟通。
实在是有些唾弃自己的欺软怕硬
分明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来说的特别之处,偏偏在秦非池的理解里,纪泠珏在其他人面前总是能会心一笑,能施展实力,能镇定自若,可唯独在他面前,看似油嘴滑舌,实则是希望和他保持距离,甚至有些刻意地伪装,她在害怕自己。
“是很划算。”秦非池嗓音低沉,其中的恼怒却是更甚,“你我之间,就只有交易?”
纪泠珏眨巴眨巴眼,“呃,难道不是?”
秦非池沉默几秒,竟然转身拉开了房间的门,“……你出去。”
纪泠珏故意顺了顺胸口,一副这下我安心了你肯放我走了的样子,站在门外准备合上房门的时候还是不怕死的问一句,“那,咱们的约定,还有效吗?”
毕竟,如果因为秦非池过分恼怒而取消了他们的约定,纪明嫣会很难办,她也会担心自己的事业将来被秦非池使绊子。
有秦非池这么个盟友是增加信心,若是有这么个敌人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秦非池脸色铁青,声音极低,“……有。你可以走了,你的房间在隔壁。”
原本是想试探她一下,并不打算真的把纪泠珏怎么样,可偏偏这小孩儿插科打诨,油嘴滑舌得很。
哪里有半点外面装出来的大家闺秀模样,分明就是市井小女人。
秦非池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杯凉水,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纪泠珏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唯独在自己面前,总是似乎隔着一堵墙在跟自己说话?她到底在防备自己什么?把自己伪装成这副模样,既不肯让自己亲近,也不敢得罪自己
“秦总,纪小姐没来?”
周文回来的时候看到秦非池的房间并没有预期的那样,只有秦非池一个人形单影只。
秦非池冷冷看他一眼,“她在隔壁。”
“……那是我的房间。”周文脸色一下就垮了。可一看到秦非池脸色不善,立刻狗腿笑,“我再去开一间。”
“买明晚的机票回菁市。”西西xixi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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