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喜欢她。”福喜来当时就对宁秀婄不怀好意,那夜所见,抓住了宁秀婄把柄,半要挟、半哄骗,要她答应与他私下做那见不得饶苟且之事,他便替她瞒过海。

这个问题,郑虞渊认为没有必要深究下去,转而道:“福喜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等着被千刀万剐全身腐坏而死,牺牲自己的性命保全米喜欢的人,继续替她保守秘密,隐瞒真相!至于这个秘密还能隐瞒多久,你可以仔细想一想。第二个选择,按照我的去做,帮我从宁秀婄嘴里套出翟德康溺水而亡的真相,我便给你配制解药,给你一条活路!”

“我不想死,我选二,我选二!”福喜来怕死,只要有活下去的机会,断不肯错过,“当年是我被她迷惑,鬼迷心窍,才没有揭穿她,现在又被她以当年的事情相要挟,迫不得已才听信于她。她早就变了,不再是当年我喜欢那个人,我早就对她心灰意冷……”

“很好,你已经做了选择。”郑虞渊料想福喜来贪生怕死之徒,不可能牺牲自己性命来袒护宁秀婄。她不想听他继续废话,抬手制止,逼近他的脸警告:“听好了,下面我的话,你不仅每一个字都要记清楚,而且要照着办到!”

没等郑虞渊什么,福喜来就连连点头保证:“一定,我一定办到!”

郑虞渊已经想好给宁秀婄下套的办法,告诉福喜来该怎么做,再让他重复确定没有记错,听他保证没问题之后,就给他松绑,放他回去。

屋外,看福喜来惶恐的身影走远,郑虞渊忽然一阵腿软,无力往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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