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如第一次见赵襄闵时,怯生生的溜进西楼。
想见到他,又怕见到他。
正当我东张西望的搜寻他的身影时,身后一只手拎起了我的衣领……
赵襄闵把我丢到座位上,用戒尺抵着我的额头,微笑着对我说,“下次不可以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你的丹青不应该送给雪姬,你的诗不应该念给我。”
我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我知道我的丹青不应该送给雪姬,可我不知道我的诗为什么不应该念给他。
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他给我画丹青时,我不知道情爱是什么,可我念诗给他的时候,我知道我爱慕他。
但我只能睁大眼睛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无辜样子,问他为什么。
然后在他转身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以的时候,偷偷用狐狸爪子抹掉眼睛里不自主留下的泪水。
没有为什么,这就是我的答案,而桌案上的画轴呢?她的答案会是什么?
我忽然发现,我活了三千五百年,原来却是这样胆小。
这一堂课,我学的无心,他教的无意。
我们浑浑噩噩的匆匆结束。
临走时,他笑着摸我的头,告诉我,等我再过段时间,真的明白什么是一个真正的人的时候,他会告诉我,丹青应该送给谁,诗应该对谁吟……
出了西楼,我的眼泪再也支撑不住,很不争气的一直流啊流啊的……我试图用手挡住它们,却不是很管用,我从未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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